难道另有所图?”岳明洲也气愤的说道。
“你!你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服装厂我是不会让给你的。”岳明远气急败坏的说道。
“好了,吵什么吵,脑袋都被你们吵晕了。”一旁久久没有出声的岳江河终于开口了。
“明远,你不是一直想回津市吗?这次正好让明洲去那边历练历练,你回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你也这个岁数了,该放手就放手,你不是爱钓鱼吗?等你回来了,我们天天出去钓鱼,多惬意。”岳江河缓缓的对岳明远说道。
“爸,要是在2年前,您说出这话,我眼睛眨都不眨的留下了,可是现在,阳阳在上京读大学,正是一片大好的前途,服装厂现在也扭亏为盈,逐步进入了正轨,我不愿意现在放手,再给我几年时间,等阳阳大学毕业,咱们的服装品牌打响,那时间,我一定回来陪您老人家,好好孝敬您。”岳明远面对父亲,恢复了平静,用恳求的语调说道。
“大哥,你别忘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咱家给你一直打点着各路人,指不定服装厂现在早就倒闭了,还有现在这幅顺山顺水的局面?你早就灰溜溜的跑回来,指望我继续养活你们那一家子的人。”岳明洲继续讽刺挖苦。
“你!!!!”岳明远被厚颜无耻的岳明洲彻底气到了,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顺手把身边的茶杯往岳明洲身上砸去。
岳明洲被淋了一身水,立刻跳了起来,挥着拳头就朝岳明远身上打去,岳明远也不甘示弱,兄弟俩你一拳,我一掌的打了起来。
程颖在一旁看到岳明洲落了下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脱下高跟鞋,就加入到打斗中,只不过她的准头实在太差,岳明洲头上挨了好几下….
“够了!你们要翻天吗?我还没死呢,一个两个在我面前就开始争家产了!”岳江河看到情况发展的不越来越混乱,气急攻心,拿起身旁的水杯朝地上狠狠一砸,然后厉声说道。
瓷碗落地响起了清脆的声音,让正混在一团打的火热的三个人都住了手。
“这可是官窑出的青花瓷啊!”岳明远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在地上碎成几片的瓷器心痛不已。
岳明远爱文物成痴,看到这极为难得,自己要了几次都没要到手的青花瓷水杯,心痛不已。
此时他身上头上的伤,都比不上看到这堆碎片来的心痛。
“就这点出息!“岳江河被岳明远的反应又气到了。
岳明洲轻哼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再接话。
岳明远突然反应过来了,立刻又开口说道:“爸,这些年,我为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这样做,就是让我净身出门吧!我和明洲都是您的儿子,你就忍心这么对待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岳江河听到最后一句质问时,眉毛不由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