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人和韩度月的关系好像并不好?”江轮忠的心思又有些活泛了,如果不是因为关系好才找上门的话,那这人又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找韩度月的呢?
小凤顿时皱着鼻子点头:“估计是和韩家有什么仇呢,我开始没提韩度月的时候还好,后来一提起来,她就直接让我滚呢!”
“那你再过去看看那人走了没,要是没走,你就把人给请过来。”江轮忠略作思索,就又叮嘱道。
小凤不干了,她之前就被那人吼了一嗓子,现在怎么可能愿意再去找骂?
“爷,我……我不想去了,我估计就算我去了,她也不可能搭理我的,我看她那样儿说不定和韩家有什么仇呢。”小凤撇着嘴道,她刚刚还和那人对骂过,要是这个时候再找过去,那岂不是要被人给笑话死?
江轮忠一瞪眼:“你这是傻了吗?谁让你继续再和韩家扯上关系了?你就不会多问问,看看咱们能不能帮忙吗?”
被江轮忠一瞪,小凤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忸怩着还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江轮忠正要再教训小凤两句,就听一个娇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爷,既然小凤不愿意过去,不如就让我去走一趟吧,反正我正想出去走走呢。”
“原来是小婉啊,那行,你平时一直闷在屋里,也确实该出去走走了。”江轮忠听到江度婉这样说,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笑着点了点头。
自从李家和自家退了亲之后,江度婉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江轮忠虽然不怎么疼惜这个孙女,但也不想看到她像个死人似的整天闷在屋子里。
所以对于她主动提出的意见,江轮忠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江度婉点了点头,转身就出了院子,朝着韩家去了。
等到了地方,江度婉果然看到一架马车停在韩家不远处,她先仔细理了理衣裳,然后才踩着碎步走到了马车跟前,柔声细语地对车夫问道:“请问马车里那位姑娘可还在吗?”
车夫瞥了江度婉一眼,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是谁啊?”
这车夫是孙莹莹从府城带来的,是她家的家丁,所以对孙莹莹自然是维护和保护的。
“你别误会,我就是听说今日有人在村子里询问韩家,我是怕你们家主子吃了亏,所以才专程过来看看,毕竟韩家实在是……”说到这里,江度婉故意停顿了一下,下一句就微笑着转移了话题,“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我这就回家去了,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要往回走。
这时候,马车的窗帘子这才被人掀开,露出一只戴着翡翠镯子的玉手来:“等等,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江度婉是猜测马车里的人是和韩家有什么过节,这才故意说了之前那番话,此时见自己的话果然有效,不禁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没什么的,我刚刚就是随口一说,你们既然没事,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你叫什么名字?”孙莹莹上下打量着江度婉,语气里也有着高傲和不屑。
这语气江度婉听了自然不喜,但是一想到这人说不定能帮到她,便又刻意地把自己的身段放低了一些:“我叫江度婉,是清源村的村民,不知这位小姐又是从哪里来的?我瞧着您应该是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是呀,我是从府城来的,”孙莹莹也没多交代自己的身份,这么敷衍了一句后,又提起了刚刚的话茬,“你刚刚说韩家实在是什么?”
江度婉下意识地抿了抿唇,面含胆怯地往韩家大门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快速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的,您不要多想,我就是想给您提个醒,韩家,尤其是韩度月可是很厉害的,您可千万不要招惹他们家。”
“韩度月很厉害?这话又从何说起?”孙莹莹敏锐地察觉到了江度婉的潜台词,猜测道,“难道是韩度月曾经欺负过你不成?”
江度婉面带胆怯,却死活不肯多说了:“不是的,我……您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家去了。”
“你还没把话说清楚呢,急着走什么?”孙莹莹觉得自己即将发现什么有关韩度月的大秘密,自然不想就此错过,她转了转眼珠子,眼下她这样干巴巴地坐在马车里等着,简直是又冷又无聊,倒不如跟这人去家里坐坐,说不定还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江度婉,你家离这里远吗?我能不能去你家坐坐?”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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