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度婉只以为孙莹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所以拉不开面子把这件事闹开,她转了转眼珠子,嘴上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利用这次机会让韩度月在村里的名声完全臭掉!
虽然江度婉并没有亲眼看到韩度月偷了孙莹莹的马车,但她想着这村里和孙莹莹又过节,又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韩度月了,所以这马车肯定就是韩度月偷了。
打定了主意,接着江度婉才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孙小姐,如果找不回马车的话,那你要怎么回镇上去啊?要不我去帮你借一下牛车吧?虽然牛车要简陋很多,也很慢,但……”
“哼,我才不要做牛车呢,太丢人了!”之前在来清源村的路上,孙莹莹就曾见过一架慢悠悠往前晃悠的牛车,那牛车速度太慢也就算了,竟然连车顶棚都没有!
如果她真要坐这种车,那岂不是要直接抛头露面了?她可丢不起这样的人呢!
“江姑娘,你帮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吧,我这几日可能就要借住在这里了,”现在孙莹莹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宋凝的身上,所以在提出这个要求后,孙莹莹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另外你记得让你家里人多帮我去韩家看看,要是宋凝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江度婉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只要是有可能给韩度月制造灾难的事,她都是十分乐意帮忙去做的:“你放心吧,要不你就住在我这屋吧,我待会儿帮你换一床被褥来。”
“这里未免也太破旧了吧?”孙莹莹对于这个住所当然很不满意,眼里、脸上都写满了厌恶和不屑。
被人这样评价自己的屋子,江度婉当然不可能高兴,但却不得不笑着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我们家毕竟只是普通的农户,自然是比不上韩家那样的人家的。”
看来江度婉对韩度月的怨恨还真不是一般的深,自己不舒坦了,还不忘给韩度月拉仇恨。
其实她拉不拉仇恨都无所谓,因为孙莹莹早就恨死韩度月了,只是眼下她身单力薄,还做不了什么大事罢了。
而孙莹莹听了江度婉的话,除了果然又在心里咒骂了韩度月两句外,还从中理解出了另一层意思,直接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锭五两的银子:“这钱你拿去帮我置办些东西吧,帮我重新准备一套新的被褥,再帮我买两身衣裳,我身上这件已经脏成这个样子了,肯定是不能再穿了。”
在看到银子的那一瞬,江度婉的眼睛不可自抑地亮了一下,虽然她帮孙莹莹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要钱,但是谁不喜欢钱呐?
不过江度婉还是小小地矜持了一下:“这……这多不好啊,我们家也是有被褥的,还有衣裳。”
“就你们家的东西,我可不敢用,”孙莹莹撇撇嘴,直接把银子塞到了江度婉的手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快去帮我准备东西吧。”
江度婉这才别扭地拿了银子,起身出去了。
走出房间的江度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去了堂屋,把银子放在了江轮忠的面前:“爷,今个儿孙小姐得借住在咱们家,她还给了我五两银子,说是让我帮她准备新的被褥和衣裳呢。”
看到银子,江轮忠那双浑浊的眼睛顿时有了精光:“既然是孙小姐让你帮忙买的,那就赶紧去,只是被褥和衣裳可花不了这么多钱,你年纪小,身上也不方便带这么多钱,我还是给你一些零钱吧。”
说着,江轮忠就直接把那五两银子给没收了,然后去取了一串铜钱过来递给江度婉。
江度婉心里觉得讽刺,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接着又说起了有关马车的事情:“爷,你知道孙小姐为什么又回来了吗?好像是韩度月偷了孙小姐的马车,还打了孙小姐一顿呢。”
“你说什么?韩度月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江轮忠瞪起眼睛,嘴上虽然这样反问着,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想法和江度婉是一样的,觉得这村子里也只有韩度月和孙莹莹有过节,更是只有她才有胆子去偷贵人的马车。
江度婉肯定地点头:“爷,韩度月这样做也太过分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江轮忠沉默着想了一会儿,他也觉得应该利用这次的机会给韩度月一个下马威,但是如果现在就把孙小姐的马车找回来的话,那估计孙小姐一定会二话不说就直接离开吧?
既然这位孙小姐这么大方,只是买被褥和衣裳就给了五两银子,那谁知道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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