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吗?”
他摇头:“躺着好难受。”
“怎么会难受?”
他却笑了笑,不再往下说。
安宜还想问,他却突然开口:“对了,赖家的孩子,会是赖祁俊去开家长会吗?”
他果然也是想到了,安宜想了想,搪塞他:“他怎么会有空?我问了,说是叫bertha小姐去的。”
欧泽听了,这才放心。又陪他坐了会儿,借口去买纸巾,去了冷非竞的办公室。他正靠着桌上打盹儿,看来这两天也确实把他累坏了。
原本不想吵醒他,退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醒了。
“是不是欧泽有事?”他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安宜忙摇头:“不是,他刚吃了东西呢。就是说,躺着难受。”
冷非竞的眉头皱了起来,神情很是严肃:“躺着可能呼吸不太顺,不过没什么大碍,等能下床了,多扶他走走,会好的。”
安宜听话地电话,冷非竞见她还不走,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事吗?”
安宜想了想,才小声说:“冷医生,你能不能……”她的声音小了下去,附在他的耳畔说。
冷非竞的眼睛微微地撑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半晌,才问:“你要那种来干什么?”
“量不要太多,够就好,就是……哎,这件事我现在不好说,你就给我吧。我保证,不会出大事的。”
“那你告诉我,要对付谁?”
怔住了,这个怎么能告诉他?难道要她告诉他,她找他使坏点子去对付他的老板?冷非竞除非的脑子坏了才肯帮她的忙。
绝对不能说。
求着他:“求你了冷医生,你帮我这一次。”
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她诚恳的态度,冷非竞终于答应给了她几颗药。
欧泽在医院住了两天,出院的那天正好周六,安宜在欧公馆替他安顿好一切,才起身出门。赖祁俊说要去星巴克对面的那家西餐厅。安宜想了想,便说:“西餐有什么营养,不如去羌平街吃香辣小龙虾吧。”
赖祁俊的眉头一皱,不是吧?
“不是吧?吃那种就有营养?”
“那你到底去不去?大不了,我请客啊。”
他还是迟疑:“喂,孙宜安,卫生不啊?”
“卫生啊,怎么不卫生啊?”
强行将他拖走,站在羌平街的口子上,赖祁俊本能地皱了眉,整条街上热闹非凡,现在正是吃午饭的实话,人异常的多,还有好多店门口是排队的。说实话,赖祁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他站着还不知道脚步要忘哪里踩,人已经被安宜拉过去,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家店门口,朝里面看了看,人满了。
老板看见来了客人,很是热情地迎出来:“哟,两位,不如坐这里,弄堂口,风凉!”
不等赖祁俊拒绝,安宜就点了头。他的眉心的川纹更深了,不是吧?坐路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