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楼,外面的学生正好下课,熙熙攘攘的。
我还没开口,耗子就低声给我说:“老大,这个郑教授面相不善,有一股阴邪之气,甚至是一种死亡之气,不像是好人……”
我瞪了他一眼:“又来了!人家对咱不错,破解了碑文拓片,帮了大忙了,你怎么还说这个。人不可貌相……”
正在嘀咕,突然看见陈晓江站在路旁,似乎在等我们。看见我们出来了,急忙走过来,陪笑道:“各位,怎么样?”
“郑教授果然博学,”我说:“我们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很感谢他,也很感谢你。”
“哦哦,不用。我找段天机同学,有点私事给他谈。”
“啊,请便。”
陈晓江把耗子叫到一旁一颗树下,然后给耗子低声说什么,一边说还一边往郑教授所在的办公楼方向看,我猜想他们说的话题一定和郑教授有关。
大概谈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陈晓江冲我们挥挥手,走了。耗子向我们走来,脸色很难看,显得十分紧张,但什么也不说。我们一直走出校门,上了车,耗子才忧心忡忡地开口了。
“坏了,老大,我们‘比之匪人’,惹上茬子了。”耗子说:“那个郑教授在学校里混得很不得人缘儿,他剽窃别人和霸占学生的学术成果,还设计陷害和他竞争评职称的老师。这还不算,他常利用给别人鉴定珠宝玉器古玩的机会,用赝品调换别人的真品,甚至和社会上的坏人勾结去偷窃别人的珠宝,还和盗墓团伙合作盗窃古墓。前年咱这里发生的那起重大的汉墓盗掘案件据说就和他有关,但是公安部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所以学校的师生了解他的都没有愿意和他打交道的,怕惹来麻烦。”
我皱了眉头:“他盗墓关咱们屁事,盗就盗呗,只要不被警察抓住算他有本事。要是没有盗墓的,我们的生意从哪里来?”
“不光这个,还有更邪门的呢,”耗子说:“陈晓江告诉我,他有严重的心脏病,多方治疗都不好。你猜怎么着?他竟然开始研究古代的练气服食长生不老的方子,自己炼丹配药自己服用,结果有两次服药过量差点死了,但他还是锲而不舍,还在拼命研究。因为炼丹配药要用一些矿物,他经常找陈晓江他们,让他们帮着搞材料,象着了魔一般。一些贵重的矿物陈晓江他们不愿意给,他就变着法的威胁胁迫他们,弄得他们对郑教授又恨又怕……”
我大吃一惊,心想:坏了,刚才他说这司命符拼合后能让人成仙长生,拿着飞飞的司命符反复摆弄不肯放手,是不是他起了意,妈的,那样可就要有麻烦了。
我立刻对飞飞和兰兰说:“这两天你们要多加小心,不要到外面陌生的地方去,不要和陌生人打交道。飞飞要把你的项链保管好,不要随便摘下来。”两个人一起点头。
我又对大块头说:“大块头,这两天你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有事我会打电话找你。这段时间你的职责就是保护好飞飞和兰兰,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赶快通知我。”
大块头把胸脯拍的山响:“龙哥放心,我只要不上课就去跟着飞飞和兰兰,我老马倒要看看哪个想死的来找麻烦。”
我回到店里,一边盘算着计划,一边开始抓紧出手进来的那两批货。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三块司命符。但这不是一个小的计划,可能要走遍大江南北,西域塞外,这需要花大笔的钱。而我现在几乎所有的钱都压在这两批货上了。其实如果用钱本来是不成问题的,耗子、大块头二人手里加起来至少有六七十万,要用他们一定会毫不吝惜地拿出来;另外,如果飞飞开口,不管多少她的家族都会给。但是我不想用他们的钱,去冒险得有他们帮忙,我不想让他们既搭人又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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