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飞飞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来例假了,这是经血……”
我回头一看,大块头和皮亚男已经把染血的子弹打光了,他们都拿出了青铜武器,又从地上各捡了一个盾牌拿着,象两个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堵在殿门口,灰魔进来一个就砍倒一个。
但我有点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的怪物,缓缓地走近,他仍然呵呵笑着,伸手拔出了插在肚子上的短剑,当啷扔在我面前。“呼——”,他嘴里一团火焰喷出来,我抱着飞飞就地一滚躲过,然后我右手捡起一个青铜酒杯向他扔去,“扑”地一声,那个酒杯竟然象一颗炮弹一样从那魔怪的身体上一穿而过,火光乱迸,肚子上出现了一个燃烧的大洞。
“吼——!”他似乎是惨叫一声,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
“老大,他怕女人的经血!”耗子趴在地上大叫:“快把武器上涂上飞飞的血去刺他!”
我一骨碌滚过去捡起了短剑,把手上血在剑刃两面蹭了一下,跳起来:“×你妈的,你去死——!”
我蹿起老高,双手举着剑向炎魔灵王的头上劈去。他举手一挡,但那只手臂立刻被斩断了,我的剑也砍中了他的头,我感觉就像在劈一个纸人一样,从头一剑到底,他的身体中间出现了一道燃烧的裂缝,噼噼啪啪的迸着火星,他吼叫着向后退了几步,“轰”地一声身体炸裂了,变成无数燃烧的碎块,唏哩哗啦地落了一地。
那些正在往殿里冲的灰魔就在灵王散掉的一瞬间,身上的泥土肌肉也“唰”地脱落了,跟着白森森的枯骨也哗啦散落于地,正在拼死搏杀的大块头和皮亚男都愣住了。
过了一阵,就听得外面喊杀声震耳。我们扶起耗子跑上楼梯,上了宫殿上层,靠着窗户往外一看,远远看见达徐军队象潮水一样涌进城门,那些绿瓢向后溃退,他们有的丢了武器,四脚着地象野兽一样狂奔,宛如受惊的兔子般四处乱窜,一个灰魔也看不见了。显然,绿瓢没了灰魔的帮助,根本无法和达徐人抗衡。
达徐军队在城里四处追杀绿瓢,不一会儿,就看见成百上千的绿瓢蹿跳着涌上城墙,翻越城墙从城里跑出去,象绿色的蚂蚁群一样向远处的群山逃窜,速度快得惊人,达徐人驾着战车在后面追杀。
“他们赢了!”我刚说完,我们几个人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下去。
达徐人进了城,挨门挨户搜索绿瓢,然后达徐国人拖儿带女、扶老携幼,带着财物牲畜源源不断地开进城来,我的推断不错,他们至少有两万多人,浩浩荡荡的,然后各族按照原来划分好的街区分头安置。
达徐王宫很快清理干净,那个泥池也被填平,铺上了火山岩的石板。徐伯央就在宫殿里大摆筵席,宴请所有的首领和我们几个人。
席间,我向徐伯央提出要他赶快帮我们找司命符,他呵呵笑道:“放心,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不过现在不行,还得再等五天。”
我大惊:“为什么还要再等五天?”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我先带你们去看看达徐王晟的王陵,你们就明白了。”
我们尽欢而散,当晚就住在王宫里。飞飞和皮亚男住一间,我和耗子、大块头一间,老祝和两个村民一间。
耗子受了伤,但不算太严重,我给他推血过宫,服下了祖传的内伤药粉,又施以针灸,他睡着了。
整个达徐城一整夜都在乱,从窗户看出去,达徐人正用大车往城外运绿瓢的尸体,城外架起了十几个火堆,整夜焚烧绿瓢的尸体和灰魔留下的白骨。
第二天,徐伯央带着两个女儿,驾着四辆战车带着我们出了北门,说是去看达徐王晟的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