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根叔、陆大鹏、耗子、大块头、皮亚男和另外四名船员都惊醒了,跑出来。
这时被我摔倒那些船员有的又站起来,摇晃着往船舷走。
我大喊:“别让他们靠近船舷,他们要跳海!”
根叔大声命令船员把那些梦游船员拖回船舱,我把飞飞交给皮亚男:“把她带回舱去!”
一个船员跑上瞭望塔,打着探照灯,根叔和陆大鹏跳下海去,在我和三名船员的帮助下,把那两个跳水的船员给捞了上来,放在甲板上控水。
陆大鹏抹着脸上的水说:“幸亏是船停泊着,要是在航行中这两个人可就不好找了。”
那些站起来的船员还摇摇晃晃要走向船舷,都被我们一一制服,拉回卧舱关了起来,他们还是挤挤挨挨地要往外走,我们堵在舱门口。
我跑去看飞飞,飞飞已经让皮亚男用冷水淋清醒过来,安静了点,但目光呆滞,眼神散乱,喊她也没有反应,我头脑子都大了。
我让皮亚男看好她,然后出来,看到根叔等人围在卧舱门口唧唧咕咕地在讨论什么,样子非常惊惶。
“他们中邪了,”老周说:“肯定是。”
“别胡说,”陆大鹏说:“哪里有什么邪?我就不信……”
根叔说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说可能是让海妖给迷惑了。
“等等,大家冷静一下。”耗子突然说:“我觉得还是和我们吃的那种鲽鱼有关。”
“鲽鱼?”我说:“中午有船员吃了,没事;晚上大家都吃了,有的有事有的没事,怎么解释?”
耗子摇摇头:“中午他们吃的少,而且没有睡觉,继续干活,人体的各种器官的功能都在正常工作,就是有问题也感觉不出来;晚上大家吃得多,又睡觉了,人体的各种器官都在休息,功能变弱,那种毒素就爆发了,我想他们是产生了幻觉并引发了梦游。”
“对啊,”老周说:“我刚才做了好多梦,梦见我老婆孩子在不停地叫我呢。接着就被宇先生的喊叫声惊醒了,嗯,我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另外三名船员也说自己做了不同的梦,现在也是觉得有点象喝了酒,还有的船员说到现在耳鸣,视力有点模糊,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我忽然想到当时喝了两小杯白酒就有点晕,可能和那鱼有关系。
“这个可能和人的体质有关,”耗子说:“体质好的,对这种有毒物质抵抗力强的就症状轻,一般人可能都会中毒。”
“那也不对,”大块头说:“我们一起吃的饭,我怎么就没有感觉?根叔、龙哥、鹏哥、耗子,对了,连皮亚男都没事,怎么只有陆程和飞飞就出事了?”
“大家想想”,耗子急急忙忙地说:“我们一起吃饭,还喝酒,根叔父子中,只有陆程没喝酒,陆程出事了;在我们之中,只有飞飞没喝酒,飞飞就出事了。在其他船员中,虽然有四位没有出事,但也都出现了不同的梦境和幻觉,而船员们都没喝酒。也就是说,喝酒可以中和这种鱼的毒素,不是吗?”
“嗯,耗子分析得有道理,”我说:“我被飞飞急昏了头,没想到这个。根叔,立刻拿酒来,每人给灌下一杯看看。四位没事的也都喝一杯。”
根叔让陆大鹏拿来两瓶白酒,用小酒杯给每位船员都灌下一杯,我也给飞飞喝下一杯。
过了不到十分钟,那些船员都安静了,然后纷纷倒在床/上,酣然入睡。我去看飞飞,也伏在床/上睡着了,皮亚男坐在床边上看护。
我和根叔等人哪里还敢睡,在舱门口守着,一直到天亮。
等到天亮,我首先去看飞飞,飞飞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她双眸明亮,眼神生动,看见我,诧异地说:“阿龙,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还是找亚男姐啊?嘻嘻……”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咣当”落地,上前一把抱住她:“宝贝儿,你可吓死我了!”
飞飞奇怪地问:“你说什么啊?”
皮亚男急忙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飞飞大吃一惊,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先是梦见我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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