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宜山的婆娘本是良家妇女,性情温良谦恭,只是不满丈夫的做法,和他产生了点小隔阂而已。
她对我动情思,不过日久没有碰到男人,身体寂寞难耐,偶尔闪下红杏出墙的念头。倘若我弄出一副苍蝇叮腐肉,急不可耐的浮浪样子,说不定还会让她生厌呢。
切勿操之过急。
我说道:“好,夫人,我要走了。”
阎宜山的婆娘说道:“稍等一下,我让账房把钱拿来。”
“好,”我点了点头。
一会,一个下人端来一碟银元。
我收下后,又叮咛了一句:“夫人要再打手镯的话,可随时吩咐小的。”
阎宜山的婆娘看我一眼,有点意犹未尽地说道:
“好的。”
我被香荷带出了房。
回到银器店,我开始焦急地等待阎宜山的婆娘来打手镯。
我和师父一干人来到北平已经十多天了,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
阎宜山的眼线遍及北平城。时间久了,万一我们露出蛛丝马迹,被阎宜山包了饺子,都是有可能的事。
我们虽然在暗处,可阎宜山也在暗处啊,我们并不占多大的优势。
所以我们不仅行事处处小心,还要时间越快越好。早一天做掉阎宜山,离开了这北平城,才是安全的。
第三天的下午,我在银器店里望眼欲穿地看着马路对面阎宜山的公馆。
忽然,我看到阎宜山婆娘的那个丫头香荷往这边走来,心里琢磨着,她是来打镯子的吗?
阎宜山的婆娘怎么没有来呢?哦,明白了。
香荷进了门,她指着我说道:
“你,跟我走,我家夫人要打手镯子,她今天不想走动,带上工具快。”
“是。”
我去了闫宜山公馆两次,这丫头就和我熟了,说话对我大喊大叫的。
我一个西洋留学生,江湖老千王,现在被一个丫头子喝来喝去,真是无奈啊。和掌柜的说了一声,提着工具箱随香荷去了。
看来这一招欲擒故纵果然奏效了,这婆娘还没有撑过三天,说明她的心真的是被我搅乱了。
我进了阎宜山婆娘的卧室,看到她换了一副面孔,愁容满面的,往日可都是笑盈盈的。
我心里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难道她查清了我的身份,知道我是来报仇的,我下意识地用手碰了碰腰间的短枪,神经崩了起来,如果有异样,我就先下手为强。
“夫人,小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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