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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凭君邪都无法自由出入的皇宫,为什么我可以数次现身”紫凤淡淡一笑,从腰间拿出一块淡紫玉佩,雕刻的凤凰写着一个小小的“凤”字。
“我其实不叫紫凤,而叫孟凤儿。或许,我叫你嫂子更贴切些,不是么,嫂子”
“你”怎么可能如果她是孟昶的妹妹,怎么可能给她紫衣门的毒药,叫她下毒毒自己的长兄
紫凤瞥了眼千语的神色,眼底掠过一抹歉疚,“你一定很怀疑吧,毕竟没有一个亲妹妹能毫无手软地,下毒于自己的长兄的。不错,毒是我给你的,但我要毒的却不是我的哥哥,我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你。以我对你的了解,知道了君邪的身份,夹之我哥对你的深情,你不可能给他下毒。而我刻意营造出来的失贞假象,可以让你万念俱灰,毕竟你最爱的是君邪,当然也最在意他的反应。至于是否有意外,我也早给我哥暗示,即使他饮了那杯毒酒,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极为认真的看着千语,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些许情感的漏洞。
“是这样么”当时孟昶说信她,难道也是带着一层戒备的防御千语的心空落落的,有些失意,有些伤神。
“那毒是紫衣门的绝味,你以为你是怎么根治的”紫凤挑起新月般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仿佛在旁观一个蒙蔽在谎言里的可怜人。
“避毒珠。”千语闭上了眼,回答道,声音竟有些。
“我哥真是对你用情至深,天下唯有那么一串避毒珠都喂给了你,只是解毒,呵呵,你真的很天真啊。”紫凤叹息的口吻笑了笑,“紫衣门的绝味无药可解,你真的相信你所听到的”
千语没有回答她,只是袖下的手已然紧攥。
“紫衣门为什么消失而消失的时间,正好又是你身中绝味的期间如果说,这天底下能解得了这绝味的,你说除了他还会有谁”紫凤呵气如兰,笑容里有些落寞的哀伤。
千语不是没想过,紫衣门的绝味又岂是寻常毒,纵使是能解百毒的避毒珠恐怕也要压上一筹,只是孟昶为她牺牲的不是一颗,而是整串,因此她不忍怀疑,因为怀疑是对他最大的亵渎,最大的伤害。
她素来重情义,只要看到了别人对她的真诚,她向来会与之回报。因为孟昶爱她,为她付出了太多,而琅玡却在她最需要信任的时候,给她的却是一个默然的转身,甚至是不曾告别的离去。为了弥补情感欠下的债,她努力的做好一个妻子的义务和本分,甚至努力的任时间冲刷记忆,淡去琅玡深种心身的爱情的毒。
她知道,时光流逝可以冲去以往,而记忆却是随着时间的堆积越显厚重。她欺骗了自己,她忘不了琅玡,忘不了她们相处的快乐和纯粹,只要一个转身,她就可以找到琅玡留下的影子,依旧那么清晰深刻,只是滞留的种种让她不敢面对,甚至连回望一眼都不被自己允许。
千语抬起朦胧的泪眼,哽塞道,“你是想告诉我,我的毒之所以能解掉,不是因为孟昶,不是因为避毒珠,而是他”
“三年前,紫衣门被灭门了,因为他,而他却是因为你”紫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怨愤的眼神,恨得深入骨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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