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炎苓并没有后悔,她闭上了眼睛不在言语。
炎御挑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周舞语,原来她的出现只是为了让炎苓分心。抛开别的不说,孤煞这个女人的谋略挺让她赏识的,利用别人的弱点,然后一招致死永绝后患,很好。
孤煞笑的极为轻缓,“看到了吧,新药竟然能够不动声色的腐蚀掉他们的心脏,然后让他们好无知觉得死掉,这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孤煞的笑容里带着泯灭人性的色彩,看着地上痛苦的炎苓,她的眼睛里竟然跳跃着异常兴奋的色彩,就像是一个嗜血成性的魑魅,只有死亡的气息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活着一般。
炎御看了一眼躺在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炎苓,压下心中涌动的愤怒,笑的风轻云淡,“该收场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孤煞视线毒辣的盯着地上的炎苓,“这只不过是我给她的一个教训而已,而我的目标从不是她,只是不过顺带玩玩也是很好。”
她的语气突然提起高了,“我今天来,为什么来,你会不会猜不到吧,炎苓果然是将你隐藏的很好,涉世不深,已经不适合来修饰你了不是吗。”
“哦,是吗?”炎御不动声色的反唇讥耻道。
孤煞嘴角一抹地狱的肃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微型手枪,不难看去这把手枪是别有用心了,上面的消音器是德国进口的。
面色无异,炎御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手枪,“有备而来。”说着,像是不经意却有像是有意提醒一般,眸色转向了房间的某个昏暗的地方。
意识到房间里有监控后,孤煞立马将飞舞的窗帘一把扯了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窗帘在次落下的时候,窗户上已经没有了孤煞的身影。
炎御眸色深沉的看了一眼平静的夜色,然后不急不缓的半跪在了炎苓的身边,动作有些生硬,但是还是将炎苓抱在了怀里,“她说的是真的。”
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问出这样的话,但是他还是没法欺骗自己,他的心里赫然是相信了孤煞的话,因为孤煞会这样说必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炎苓干枯的手缓缓的伸到了他的脸上,苍暮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色,但是她却很认真的在看他,可是眼神却有不像是在看他,仿佛是隔着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她说的没错,是我亲手杀的,但是那是你的母亲求我动手的,当年他们在她身上做了新药的试验,那药一遍一遍的折磨的她生不如死,当时她跪在我面前求我,让我杀了她,你说那个时候我怎么能不动手了,她是我的妹妹,我不想看着她被折磨的丧失理智,最后死的都没有尊严。”炎苓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她想要一口气将所有想说的话告诉炎御,虽然他不是自己生的,但是自己却抚养了二十几年,她把他早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话刚落下,喉头立马涌上了一股腥甜,她不想让炎御看到,不动声色的咽下了涌动在喉头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