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儿她没有跟别人说过,而且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就算是再说也不会理解她的痛苦。
“这么说就是了?”赵小天继续问。
“嗯,”肖梅叹口气,觉得自己就是个受苦的命,“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
“不会吧?”赵小天诧异,“就这么成黑夜晚上的做噩梦,那不把人折磨坏了?”
肖梅苦笑了两声:“开始的时候没那么多,后来慢慢习惯了,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要说我能治,你信吗?”赵小天忽然问道。
“怎么治?”肖梅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来,虽然也在做梦,可是好像昨天的梦都没那么可怕,像是有人在不停地在帮她,所以这一觉睡醒之后,特别舒服,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赵小天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道:“多让我在你家睡两晚上就好了。”
这个臭小子,又在占她的便宜,肖梅轻啐了一口。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可让人一听,还以为自己真跟他那啥了呢。
不过……
“你真的能治好我?”肖梅真是有些期待地问道。
“谁试谁知道!”赵小天很臭屁地道。
对付别的不行,对付噩梦,那是他最拿手啊!
又能帮美女睡好,又能提升能量,天啊,他觉得肖梅天生就是为了要陪他睡觉的。
这段路并不算长,但是从凤凰坡街里过去,还是被不少人看到。
肖梅电三轮上带着个男人,还是个十**的精壮小伙子,这事儿立刻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了。
农村里就有个陋习,婆娘们茶余饭后,就喜欢说个闲话,东家长西家短,南门的寡妇,北坡的野汉,这些个花花事儿最容易传起来。
肖梅这快三十的年纪却不嫁人,现在一下子带个陌生男人,自然是乍眼得很。
不过背地里说归说,没谁会闲得去管人家,人家也不乐意让谁管。
这话说不及就传到了姚大宝的耳朵里,这家伙刚刚吃过早饭,听着之后差点儿没把桌子给掀了。
“你急个球啊,”姚大宝的婆娘骂道,“人家肖梅爱跟谁睡跟谁睡,又不是你婆娘,你操得哪份心?”
“狗屁……”姚大宝骂了一声,随即又察觉到不对,立刻就改了口,“老子是村长,肖梅要是干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身为村长我不能不管,还有那个小子,跑咱凤凰坡来侮辱妇女,想死了吧他!”
婆娘琢磨一下,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只要男人不是为了肖梅吃醋就行,别的她也懒得管。
于是姚大宝就雄纠纠气昂昂地去找兄弟,非要把赵小天那个混蛋给撂倒在凤凰坡上不行。
不得不说这货的速度还是真快,肖梅两个前脚到了花圃,这货后脚就带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拎着棍子闯进去了。
脸上肿已经消了,可是昨天晚上赵小天打他的架势还刻在心里没有消化,你不是要去花园吗?老子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