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这又不关别人的事,谁会想来淌浑水?况且就廖红梅和林青青那俩疯婆子的尿性,谁要想上来帮我,还不得被连着一起打。是个女的倒还好,要是个男的,指不定她俩那张臭嘴又会到处造谣说我跟人家有一腿。”
不过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不会有人上来。
是啊,即便我被打得毫无还手的机会,喊破了嗓子想找人上来帮我,也不见得会有人过来……这就像平时一个老人家摔倒了没人扶,因为他们怕碰瓷;而我这种,就是怕惹祸上身。
忽然想到以前也是在医院,我陪我妈去做定期检查,看见一个从高空坠落重度摔伤的患者被送过来的时候无人问津,因为医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没办法救治了,与其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去选两三个轻伤的患者提高自己的业绩,当时我就在想,原来医院是一个人心这么冷漠的地方,医生见惯了所谓的生离死别,所以都已经麻木了,一两句话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存亡,可是他们却永远无法体会到那些死者家属的那种痛不欲生,凄凉悲怆的心情。
不止是医院,还有这个社会的每个角落,冷漠是会被传染的,可偏偏这就是现实。
所以当我倒在地上被廖红梅她们拳打脚踢的时候,望着周围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我的心都凉了一大半……他们不懂我内心究竟多么痛恨,多么绝望,多么不甘,所以他们才会无动于衷,甚至还能很有兴致地在之后小声调侃几句。
想到这里,心就一阵阵的抽痛,还是有些难受。
同一时刻,陆放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紧紧地、暧/昧地盯着我,“是不是你每次就只在我面前横点?然后在外面就不敢出声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愣住,被他看得有些精神恍惚,他的脸就这么放大好几倍停在我眼前,是那么那么的近,甚至连我们的呼吸都能在瞬间交/缠到一起。
半响,我回神,装糊涂:“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敢的,就是在你面前耍横了。”
毕竟我要是横了,还不得被你打死去。
冷勾了下嘴,陆放直接拆穿我:“你少给我装,你是什么货色老子清楚得很。”
听了他这话,我兴致立马就来了,情不自禁地攀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朝他抛了个媚/眼:“那你说,我是什么货色?”
问完之后,我的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咙了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是期待他跟刚才帮我在廖红梅面前出头那样对我温柔?还是期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喜欢,或者好感?
盯着他看了一秒,两秒,三秒……总之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紧张。
突然,他很猝不及防地就顺着我的动作往我身/上压了下来:“怎么?又痒了?”
之前因为照顾我忙活了大半天,他的衬衫开了两颗扣子,胸前那一大片刚好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正对我视线……我瞪大眼睛,又害羞又兴奋地观赏着他胸前的那片良好风景。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光看这一点点地方,我就能十分清醒地感受到他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六块腹肌,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力度,镇压着我,感染着我~
再配上他那张五官深邃到极致的脸,天哪…一下子我就彻底的沦/陷了~
“嗯……”我情.到深/处控制不住,他那句有‘内涵’的话更是让我的思维越发紊乱,根本不能思考。
可沉/迷归沉/迷,该问的我也一个都不会放过,于是我又深情地看着他问了一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货色?”
他挑起我的下巴,语气平淡:“还能是什么货色?当然是爱勾/引男人的小sao货啊。”
“轰!”
那一下,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就跟气球一样“砰!”地一下全部炸了。
心里像被针扎了般难受,难以平复,我忽然就觉得好挫败好无奈,心惊胆战又难以接受,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浑浑噩噩,脑子完全一片空白。
是啊,在他眼里我还是个婊/子,爱勾/引男人,把他们迷得团团转…看样子,刚才他跟廖红梅她们说的那些话也都只是说说而已,为了不让我丢他的脸。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肯定是气疯了,我压着胸腔里的那团火,做出了一个不敢想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