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疯/狂,急不可/耐地gun到那张很小很小的木床上,忘情拥.吻着,吻得彼此心潮澎湃、慷慨激昂,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往上冲……很快,我们褪.去了彼此的束缚,小心翼翼又迫切渴望地rong合在了一起。
完事后,又相拥着互相望着对方,那么安静那么缠/绵,好像要将这一瞬间牢牢记在心里。
以前我们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可能是现在心境又大不一样了,我们都格外珍惜此时的每时每瞬。
“陆放,你掐我一下。”
“怎么?”他问。
“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噗。”他笑了出来,十分宠溺地在我脸上轻捏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鼻子蹭着我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傻瓜,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我简直要被他这种温柔震的全身酥麻,跟快要魂飞魄散一样,我忽然就充满了感性,眼泪流了下来,“你知道吗?当初被莫名其妙带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时候,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还被吊在离海面好近好近的地方,海水打在我身上时我简直急疯了,害怕得要命,特别想你能来救我,想要你能在我身边,我觉得只要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就有勇气面对所有的困难艰辛…所以现在你真的在我身边了,我又觉得好不真实好不可思议,我怕这是个梦,梦醒了,我的希望也会跟着破灭,所以我害怕,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是的,那种经历实在太刻骨铭心,那种残暴、血腥、绝望,我都不想再有第二次,尤其现在我又遭遇了如此沉重的打击,身心更是脆弱得不行,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唯独,放眼身边,我只有这个男人了。
陆放也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他将我紧紧按进怀里:“那时候你不见了我真的是急疯了,害怕你真的会出什么意外,甚至想过如果你有了什么事,很可能我都会活不下去,也是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好在之后我找到了你,好在你没事。”
说着,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知道我是个混蛋,以前也总是只知道伤害你、报复你,但现在我会努力地为你改变,如果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说,我一定改,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我会在你身边,我们好好过,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吗?”
听到他这些真实诚恳的言语,我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瞬间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更加凶狠地痛哭起来,热泪无法抑制地往下掉……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有种得偿所愿的感觉,被这个男人所重视,被他放在心里,这种被幸福重重包围的感觉真的太奇妙太奇妙了。
我哽咽着:“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你对我说这些话,我一直都觉得,你还在恨我,恨我当初阻断了你跟冯秋莹之间的感情。”
“你想多了。”他坦白说道,“虽然我当初是恨过你,甚至恨不得把你杀掉,但这些感情的出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况且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重新在一起了,不是吗?”
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还是以后。
躺在这个充满了无限魅力的男人怀里,我感觉世界都顿时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甜蜜得有种要溢出来的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敞开胸怀地对彼此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现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发现其实陆放这种看似冷漠的男人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虽然没有像周高扬那么炽热、强烈,让人不容拒绝的热情,可这个男人最撞击人心的就是他的平实里带着一股安心,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被他深深吸引,被他的真挚深情所打动。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陌生却美好的地方度过了一天一夜,毫无顾忌地发泄了自己一直以来被深深压制的情绪,心与心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
第二天,我们依依不舍地回到了武汉,回到家里,我就将我妈生前留下的遗物全部整理了一遍,送去了之前的墓地管理人那里。
因为林氏已经宣布破产,林宏伟和廖红梅也终于得到应有的报应,先前被廖红梅那个老贱妇卖出去的墓地也因此被陆放制止,完整保存了下来。
赶到墓地时,管理人正准备将我妈的骨灰安置好放到保管室去,我顺便就让他把我妈的遗物也一并放了进去,这样我妈到了那边也不会觉得不适应,至少生前的东西都还在一直陪着她。
看到正中央摆着我妈微笑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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