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哟,弄得人家好怕怕。
我回了一声哦后,她又高傲地哼一声,电梯叮到了楼层,她无视我的存在直接走了出去。
这气质,这声调,上了导演的床就是不一样。
到罗伊房间时她正在看电视,我把包丢在沙上马不停蹄地就告诉了她刚才在电梯里遇见的事,说完听见她笑了一声,她说:“她不是让你不该说的不要说吗,你告诉我?”
我哈哈哈了几声:“你也知道的嘛,我这个人比较蠢,我不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
罗伊收起平板:“是挺蠢的,被人骂了不吭声,傻傻站着。”
我顿了顿,好像黄配涵没有骂我吧。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很快过去,或许因为太累,恩,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累,人呐,一旦开始不满足,就会无休无止地泄,这个道理我算是懂了,细节我就不说了,毕竟我还没有把罗伊压倒。所以累得她从上了飞机一直睡到下了飞机,这也让我把心里的一个问题憋了一个多小时。
早上的任务环节,几个人比拼,说出最感动自己的一件事,投票最高的得到下一场的秘密武器,而罗伊她竟然说了我大学时给她送伞的事。
那时我们才刚在一起,她仍旧是和从前那样对我不温不火,我也仍旧是满满的热情,很多人都说,追到手了就不会珍惜,而且还可能厌烦,这件事在我身上半点没生,追到罗伊这事只会让我更爱她,我好兴奋,想要把她圈在我的怀里一辈子都不动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怀里永远不分离。
咦,这句情话说的有点恶心了,反正你们应该懂我的心。
天总是有不测风云,一小时前明明阳光明媚,却忽然地下起了大暴雨。当然,也不是毫无预警,因为手机的天气预报有提醒,只是我们不相信,毕竟天气预报做了太多狼来了的事。
很不巧的,那天我正在烧,请假在宿舍睡觉。
听到下雨声我就爬了起来,她的教学楼很偏远,所以我拿罗伊是否有带伞,她回复我的内容是简短的两个字,拿了,但当时可能烧了脑子,烧得聪明了一些,我竟然晓得转而去问了她舍友,果然她舍友说没带,还问我有没有空,给罗伊送个伞呗。
我当时患有严重的罗伊被迫害妄想症,觉得她十分的弱不禁风,所以我心里想着,这么个漂泊大雨,万一把她淋病了怎么办。
淋病哈哈哈哈咳咳。
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给她送伞,还怕她知道我烧骂我,特意包的很严实,穿了卫衣戴了帽子,从后门给她送完伞之后迅雷不及地又回去。
这事要不她是特意提起,我还真的忘了,没想到竟然是她最感动的事,我有些懵,毕竟我觉得送伞这种事特别的小,而且还可以归到那种感动自己的分类中,并且带着对方十动然拒的风险。
当然,罗伊没有在这个环节中取胜,毕竟这种事和小学作文里夸张说法似的,听起来一点也不感人。
“你当时是知道我烧的啊?”下飞机后,我找了个机会问她,生怕自己把这事给忘了。
她点头,“看得出来。”
我勾住她的手,看着她的侧脸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笑了声:“你不是不愿意让我知道。”
说的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自家城市的空气就是比其他空气好,就连那工业区飘过来的不知道有没有毒气体,也让人觉得带着熟悉的芬芳。
上车前,罗伊对我说她饿了,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把脑子里存档的食物全部回顾一遍,觉得似乎都没什么胃口。
我问:“要不去我家,我给你煮一碗面?”
罗伊抬头看了我一眼,“你的面能吃?”
我嘿嘿笑了一声,“现在可以了嘛,以前手艺不好。”
她挑眉,伸手一把揽住我,强行把我拉过去靠在她的肩上,说:“是吗,那我可要好好对比对比。”
我:“怎么对比,我以前那面的味道你还记得?”
“记得。”说完她笑了一声:“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说罗伊,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这句话就不要了吧,话题卡在记得这儿,要多美有多美。于是我强行装作没听到她后面的话,接着陷入罗伊其实很怀念我的漩涡里。
下车后我们有说有笑地走向了我家那栋楼,可才到楼下,楼梯口忽然风一般地冲过来一个人,猛地把我从罗伊的身边拉开,抱住我的腰喊道:“学姐学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熟悉的声音,我投降状的双手拎起了她的马尾瞧了一眼,是三年前认识的一个小学妹。小学妹此刻扎着萌萌哒的两个辫子,笑着嘴边还露出了酒窝,放开我之后又拉住了我的手说:“我找了你好久啊。”
我尴尬地呵呵一声,听到罗伊不阴不阳地问:“这谁?”
显然她是问我的,但我还没开口,小学妹就帮我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说:“我是零一学姐的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