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撇嘴,“他说了不算,你说是就是吧!”
谢曜放在手里把玩的惊堂木就一下子掉落的桌子上,发出的声响居然比他刚才狠命的拍来的声音要大。
他会失手,是因为从来没想过大康朝一贯的冷脸王爷,居然会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这一声响的发出,刘猛的身体就很配合的跟着一哆嗦。
玉烟趁机厉喝,“刘猛!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招吗?柳家,与你有勾结的究竟是柳志高还是柳雷?还是二者皆有之?”
“这------”刘猛这次是真的瘫软了。
玉烟冷笑,“我们家王爷可是很仁慈的!
要我说,当初就不该只要令公子的手指,而是该剁掉他的命.根.子,然后送到宫里去。”
“你------”刘猛一急,试图从地上挣扎着起来,不知是因为铁链太重还是本身的力气耗尽,整个的人又跌回了地上。
刘猛长叹一声,道:“罢了!我招!我全招!只是有一点儿,一切罪孽都是我一个人做下的,可否请王爷和谢大人对犬子网开一面啊?”
谢曜就和沈廷钧对看一眼,沈廷钧道:“那就要看看你交代的够不够分量了。”
玉烟拍手道:“柳大人不是自诩读书人吗?谢大人就给他纸和笔,让他回到牢中好好反省吧!”
谢曜道:“来啊!将刘猛押回牢中,笔墨伺候!”
刘猛不是被押回去的,而是被衙役拖回去的。
一个人一旦失去了心中的支撑,居然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玉烟道:“谢大人,王春的证词是不是可以画押了?”
谢曜便冲着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拿着供词到了王春面前。
王春就看向沈廷钧,道:“王爷!老奴可就画押了?”
沈廷钧颔首,玉烟嘻嘻笑道:“王叔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吗?”
这一声王叔出口,王春的脸上立马就笑成了花,心中有底的画了押。
师爷一回座位,谢曜登即道:“来啊!把王春也带下去,单独关押。”
“王爷!王爷救老奴啊!”王春忙不迭的高喊。这谢曜或许不知道那偷梁换柱的事儿,沈廷钧应该心里跟明镜似的才对。所以,只要他开口解释,他就应该没事了。
“慢着!”沈廷钧再次从座位上起身。
谢曜蹙眉,“怎么?王爷请他来作证,莫非是许给了他什么?”
不待沈廷钧接话,玉烟开口道:“谢大人觉得,他呈上的那份名单,是真还是假?”
谢曜就重新拿起案上的那份名单,仔细查看,“看这上面的名字,几乎是涵盖了大康朝主要的大多数的官员了。若真是他们联合了这些人举事,怕是这大康朝真就岌岌可危了。”
玉烟就转向沈廷钧,“王爷觉得,此人该放回温泉山庄吗?”
沈廷钧蹙眉,讶异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要把人留在这大理寺的大牢?”
玉烟笑得诡秘,“那就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王春还是王夏了?”
“雪小姐!”王春惊呼,“这是怎么了?不是你和王爷让韩松到山庄请我来冒充王春的吗?说只要我顶替王春招了供,就可以将山庄地窖里的王春移交大理寺了。韩松,难道是你传达错了吗?”
玉烟道:“不错!我和王爷事先的确是这样子想的。可问题是,那个名单是怎么回事?记得拆穿假王叔身份的时候,这份名单是没有从王春嘴里抠出来的。”
王春讪笑道:“这是昨晚上刚得到的!韩松去了那里,说明了情况。让我去找王春喝酒,也算是送行酒,顺便再套套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能也是喝多了的缘故,还真就套出了这份名单。”
“是吗?”玉烟笑,“王叔真有那么厉害吗?”
王春道:“雪小姐是不是有点儿草木皆兵了?那王春能冒充我一次,还能冒充我两次吗?”
“就是这个理!”玉烟拍手,“你可以冒充王叔一次,自然就可以冒充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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