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在你身边,天知道你会不会偷腥!”
“怎么可能?”张锋一脸肃然的对玲儿说道,“我可是个纯洁的人,是个正人君子!”
“是啊!”玲儿听见张锋说这种话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纯洁都到了外婆桥了!”
当张锋一行人出现在太守府,公孙度亲自出门迎接。
“在老夫地头发生这种事,真是惶恐之极!令将军受惊了!”公孙度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似的,还能厚颜无耻的笑。
“这等小事州牧大人也务须自责了,张锋树敌太多,若是没几个小蟊贼出现,倒是怪事了。”张锋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瞅公孙恭。
公孙恭见张锋眼睛有意无意的看过来,心头一阵发紧,脸色也此地无银的发白。
公孙度只作不知,言笑嫣嫣的把张锋让进府里,吕布、甘宁、徐荣几人皆被请为上宾,可惜吕大小姐嘴馋,却因为扮作一男子而只能站着看。
公孙度提都不提这次张锋遇刺的事,只是不停的劝酒,除了甘宁大快朵颐,其他人几乎没怎么动箸。
“州牧大人!”张锋放下手中的酒杯,言语中有了些严肃的语气,公孙父子心里齐齐咯噔一下,这疯子要来真的了,打马虎眼看是逃不过去了。
“前日与州牧大人提议共同约束袁家之事,不知公孙大人所议为何?不过想是州牧大人已知锋此次遇袭乃是袁家二公子所为。”
“人,在我手上,敢行刺天使,斩首只怕都是轻的!”
公孙度虽然到了这份上,哪会不知道这袁熙如果被押回许昌会是什么后果?只不过他不知道袁熙已经成了残废,恐怕知道了也只有硬着头皮跟张锋站一起了。
不管怎么说,袁熙在自己地头上出事了,自己又对袁绍没一个交待,就等着他撕破脸吧。
“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公孙恭大着胆子上前说了一句。
“误会!?”张锋开始冷笑,笑得公孙恭的喉咙都有些发麻,“二公子,有没有误会,你应该最清楚!”
“我那里还有六个胡人俘虏,俱已将事实招供,要不要带三个来,当着大家说说清楚啊?”
张锋的眼神,语气都咄咄逼人,若不是公孙家理屈在先,管他什么将军,天使的也拍桌子送客走人了。
听到证人都有了,公孙恭不停的开始冒冷汗,公孙度颓然的跌坐进椅子里。
“老夫只想问一句,异日若辽东与袁家交恶,我辽东不是袁家对手,若事危急,与青州相隔千里,将军如何可保辽东不失?”
看来这公孙度妥协了,老货,不逼你就一直跟我玩太极!
张锋哈哈一笑,傲气凛然的指着港口的方向:“州牧大人忘乎锋所乘之艨艟?我青州有此艨艟千余,更逞论走舸,更是遮天蔽日,俱是我水军都督甘兴霸甘将军所领。”
甘宁站起来,放下手里咬得只剩下付骨架子的鸡,双手油腻腻的抱了个拳。
“若辽东危急,甘将军五日之内便可带五万大军而至!我青州军战力,想来也不用张某人自夸吧?”
公孙父子三人连连点头,关键是怕人来不了,倒不是怀疑你的战力,原先只是担心辽东和曹操的地盘之间隔着幽、冀,这下不怕了,从水陆来……
天下还没人有本事从水上阻止甘宁的大军。
虽然张锋吹了牛,这种艨艟哪有千余?水军能战的也没有五万,可是听在公孙度耳朵里,那是实打实的定心丸。
“既如此,老夫也不再犹豫便是,”公孙度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包着好好的奏折,“还请将军交于朝庭便是。”
这就是变相的服软了,承认曹操的地位。
张锋欣喜的接过,一把交给身后的吕绮玲手里。
“州牧大人厚爱,锋也不得不投桃报李。那六名胡人俘虏,便交给二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