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张郃的肩膀,使得这员身价水涨船高的骁将感激的跪下:“主公对某恩重如山,当誓死以报!”
许昌城的田母自从来了之后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梦般的劫持到了许昌,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为了不使这个老实,孝顺的儿子为难,田母都准备好了万一被人胁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儿子。
可是只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上门来了几次,嘘寒问暖,另外带了些钱粮、字画什么的,根本没有一点半星要来强的意思。
那自称姓程的老头就有一次问过,能不能请她写封信召儿子来归,但是她拒绝了,那老头看起来官职应该不小,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听了之后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个老仆,田家几乎在这里一穷二白。门口的士兵也很客气,从没为难过田家的这两人,但是田母总觉得不对。
一日,唤过老仆来,写了一封信,令他交给正在壶关的儿子。
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逢纪赶到袁谭那里,理由是大敌当前,以示交好之意。同时撤了许攸的军权,留在府里当文书,也就是一个私人秘书,跟手握兵权的军师将军相比,简直就是发配到了索马里。
“主公,不好了。”审配一头大汗冲进袁府里,自从全权任了袁尚的军师,他自然感激袁尚的用心,全心全意的为他打点一切。
“何事惊慌?”袁尚已经是冀州之主,举止之间已有隐隐的一股霸气。不慌不忙的伸手阻止了审配的行礼,引他上座。
“酯县失守,想必壶关也易守了!适才探子来报,田豫投敌,开门揖盗,曹军领头是张锋!”
袁尚居然没有失态,略一沉吟道:“军师有何高见?”
“依理来说……田豫不似个屈膝小人,必有隐情。不过壶关一失,曹军可大举进攻冀州,一马平川……嗯,主公!可仿效当年颜良出司隶,张锋之计。将并、冀之间的大小村、县一律收走粮草,叫他颗粒无收!曹军既然毫无声息的就拿了壶关,想必是轻衣快马,兵不甚多,粮也必然有限,索性让他折腾去,没了粮,不出几日,就算是张锋所率之军也必乱!请主公守邺城,配自引军出魏郡,以兵塞泫氏,则张锋进无可攻,退无可守,成瓮中之鳖也!”
“果然好计!”听着审配的描叙,当真是天衣无缝,如果一切顺利,张锋不是饿死,就是被擒。
“如此,全仰仗正南了!”袁尚深深一揖,颇有当年乃父“礼贤下士”之风。
审配慌忙扶住:“主公大恩,配铭记于心,没齿难忘!再者此配之份内事,何以大礼?配必持张锋首级以回!”
袁尚目送审配自信满满的大步跨出府,这才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张锋一向都有袁氏克星之说,这次的计策虽好,但是能打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