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宇换上王佳怡买的衣服,倚靠在窗前闷头的抽完一根香烟。
另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把玩着口袋里的银色十字架。
壮士一去不复返,倚栏仰天长啸,怒发冲冠,不为红颜,报国为家,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化作一捧黄土。
李文宇心中还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事情要去做,竟然自己当初选择了,那就没有理由去反悔。
“爸,妈……”李文宇把玩着手中的电话。
和父亲的两年之约。
和悠然的三年之约。
现在怎么突然想林欣雯打一个电话的冲动。
正在犹豫的时候,敲门声音响起。
“进来,门没锁。”李文宇收起电话,坐在了沙发上,把烟头扔进了垃圾桶。
那人没有迟疑,推门而入。
一米八几,四十来岁,整齐的西装,下巴有着微微的胡子,棕色眼球。
身后还跟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
“打扰了。我是来找一位名叫‘狼’的先生。”那个微微作了一个绅士礼,缓缓开口说道。
“哦,你找他?”李文宇打量了这个欧洲男子。心中暗暗想道,这男子年轻之时肯定是一万花从中,叶不沾衣的好家伙。
“对,请问他……?”
“哦,他走了。”
“走了?”这人一愣。“什么时候走的?”表情变的急促起来。
“昨天下午走的。”
中年人微微叹了口气。“那就算了,打扰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先生,请问你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李文宇从口袋里拿出那条银光闪闪的十字架来,对这正要转身离去的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看的李文宇手上的那枚十字架,表情稍稍缓了缓。
“呵呵,没想道这东西在您这里。”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语气和脸色的那种失望还是很浓。
“呵呵,狼曾经叫我把他交还给你们。”李文宇指了指中年人身后的那名青年。
这名青年正是第一天来这个酒店被狼教训一顿的那个家伙。
中年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语气变的强硬起来。“还不快拿回来。”青年立刻迈开脚步,从李文宇手里接过了十字架。
“这位先生,恕我唐突。堂吉诃德贝纳目。这是小儿堂吉诃德琼斯。”
李文宇哈哈一笑。
“哦,贝纳目先生,你们西方人的礼仪真是繁琐,叫我先生?我比你小了不少,我甚至比你的儿子还要小上许多。我叫李文宇。”李文宇站起身来,请的两人坐下。
听得李文宇这样说,贝纳目也是哈哈一笑。
“嘿嘿,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竟然这样说了,那我就叫你‘李’怎么样。”李文宇给两人倒上一杯白开水,微笑的点点头。
“这个,”看着儿子把十字架带回脖子上,支支吾吾的说道。
“哦,想知道狼哪去了吧?”李文宇坐会沙发,中年人脸色一阵微红。
“呵呵,不瞒您说,我就只知道他去美国了。”
“美国?”贝纳目口中重复道。
“难道,难道……,李,就狼一个人吗?”贝纳目激动的说道。
“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女人?小孩?女人叫玫瑰是否?”
李文宇点点头。“没想他们都有小孩了,嘿嘿。”贝纳目笑呵呵的说道。
李文宇瘪了瘪嘴,懒得给他矫正错误。
“李,和狼很熟悉?”
“不是很熟。认识。对了,这个‘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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