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钧座,夫人脉搏虚弱无力,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才会昏倒。”一个白须大夫神色恭谨。
“虚弱?”沈问之眸光冷凝,扬声怒喝道:“本军吩咐过,夫人每日都有补品送过去,怎还会身体虚弱?!”
众下人顿时吓的浑身一栗,霎时抹了一把冷汗。
沈问之脸色铁青,眸光如利刃出鞘,“在本军眼下,竟然有人敢生事端……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问之如怒狮般的一吼顿时吓的众下人中的一个浑身发软,只见他脸色惨白,神色恐惧的张了张口,“钧……”
“钧座!”那个下人刚想开口,便听到门口传来翟宜凌担忧的声音。她匆忙迈进屋子,神色紧张的开口,“听说姐姐昏倒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翟宜凌一脸关切的模样,连忙走到林婉兮的床边。
见到林婉兮苍白的面容,她脸上顿时涌出怒意,扭头对那些下人扬声喝道:“姐姐好端端的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你们这些下人,究竟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凛冽的眸光从那些下人身上一一扫过,她迈步走了过去,语气阴森警告,“虽然我嫁入府上时日不长,可这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们,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无论主子的身份处境如何,都不是你们能够僭越的。”
翟宜凌的一通发怒摆足了平夫人的架势,顿时众人的头垂的更低,更加不敢正视他们的目光。
沈问之神色平淡的坐在一旁,一双无波眼眸望向翟宜凌,唇瓣微抿成一条薄线,放任的态度似乎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如何处理此事。
所有下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多吭一声。
翟宜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停在一个下人面前。
“德福。”翟宜凌眼底一凛,幽森开口,“我记得夫人这几日的饮食起居,好像都是交给你处理的。”
“平夫人!”听到翟宜凌的话,德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副怯懦模样连忙求饶道:“我没有,我没有啊!”
“没有什么?我只是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你怎么就这么害怕?莫非……你是心虚?”
德福心头一窒,他浑身畏惧颤抖的望向翟宜凌,目光里尽是苦苦哀求。可翟宜凌却满脸冰冷,正义凛然的模样就好像从未见过德福。
“不……夫人昏倒,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德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平夫人还不清楚吗?小的地位如此卑微,怎敢委屈了正夫人啊!”德福说着,他的情绪愈发激动,伸手拉扯这翟宜凌的裙边。
翟宜凌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踢开德福。
“还敢狡辩,来人!”翟宜凌一声令下,顿时进来两个手中拿着饭盒的下人。那两个下人把饭盒打开,里面顿时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翟宜凌皱着眉头,强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德福,你可不要不承认,这些馊菜馊饭难道不是你送到东厢房的吗?本以为你是一个老实敦厚的人,可没想到内心居然如此贪婪无耻。如今物证都已经被我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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