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淡淡的血痕。
“既然事已至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丫头了,不可再这般随意磕头了。”林婉兮语重心长地说着,就算不接受,她总也不能将翠凤赶出这都统府吧。
“是啊,我就纳闷了,你这被钧座宠幸了,难道不应该是被安置在某处院子吗?”翠月一时好奇,却正好问到了事情的关键处。
只见翠凤苦着一张脸,“奴婢也不知为何,钧座命人将我从书房送了出来之后,就让我回东厢院。”
“嗯……”林婉兮眉心微紧,“或许,再晚些时候会有消息的。”
就连林婉兮也不明白这个沈问之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足足等了一整天,直到天都黑了,都没有等来沈问之那边的消息。
卧房之内,林婉兮抱着一本《三国演义》,兴致懒懒地翻着。
“翠凤,你这是做什么?翠凤!”外头传来翠月撕心的呼喊声。
“怎么回事?”当林婉兮冲进翠月和翠凤的房间时,翠凤正如一个死人一般躺在翠月的怀里。
“夫人,翠凤她,翠凤她刚才要寻死。”翠月带着哭腔,一双手还在恐惧地发着颤。
“寻死?翠凤,你疯了吗?”林婉兮疼惜地看着翠凤,“夫人,钧座他不要我了。他要了我,却又不要我。我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翠凤抻着脑袋,还想寻死。
“翠月,拦住她。”
翠月紧紧抱住一心寻死的翠凤,“为什么不让我死?我这样不清不白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婉兮心痛地看着她,眼眸更有许多怒其不争的恨意,“你不就是想要清白的活着吗?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该有的名分的。”
……
大门口,林婉兮正撞见沈问之。内里一身黑白马甲,外间则是一件及膝黑色皮风衣。
“你来做什么?”沈问之在看见林婉兮的出现后,面上露着略然不悦。
“钧座,我有事和你说。”林婉兮举步上前,“我现在没空。”却被沈问之躲了过去,径直往大门走去。
“钧座!”林婉兮还欲上前,被薄杰拦住,“夫人,请留步。”
林婉兮不耐烦地扫了眼薄杰,“你让开!”推开薄杰,紧跟着沈问之的步伐上前。
“夫人!”
眼见着就要跟上沈问之了,却被突然冒出的翟宜凌拦住,“姐姐,钧座都说了没空听你说话,你怎么还死缠烂打的?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要去赴一个重要的晚宴,轻易可是不得迟到的。”
又去参加晚宴?林婉兮凛然看了眼翟宜凌,她今晚的打扮倒是比那日更加地隆重,看来,确是个隆重的晚宴。
“沈问之,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林婉兮好似刻意一般忽略翟宜凌刚才的那番话,视线越过翟宜凌的肩头,落在沈问之的身上。
“你确定,几句话能说完你要说的事?”沈问之不去看林婉兮,眸子只圈着食指上的扳指。
“我确定。”林婉兮笃定点头,就算只是很短的时间她也希望能够为翠凤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