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望着正兴致勃勃拉着飘月的夏芷汐,眼里飘过一丝无奈,紧接着是满满的宠溺。
算了,就跟她一起胡闹吧!
云瑾笑了笑,终是没有再说话,看着夏芷汐从飘月的嘴里挖出有用的消息,脸上扬起的微笑,叹了一口气。
夏芷汐听到云瑾的叹气声,扭过头望着云瑾,“你不懂我们这种腐女的心态。”
“腐女?”云瑾抓住这两个字,开口询问。
夏芷汐有些讪讪的收回云瑾握着的手,腐女?这让她怎么解释,想了想才开口,“待会你就知道了。”
云瑾满是不解,但是看着她的表情也能猜测出一些,朝着她询问:“和太子有关系吗?”
夏芷汐想了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有关系,太子可是同性恋啊,怎么也是间接的有关系吧!
飘月向夏芷汐打了一个手势,夏芷汐拉着云瑾就跟着飘月的后面走。
刚刚已经问清楚了,飘月刚刚和夏芷汐说了,假山那里有条暗道可以进入云琛的房间,只要小心一点,是不会被察觉出来的。
夏芷汐听着很兴奋,有这样的机会,真的很难得,而且太子长得又不差,既然是太子最喜欢的男宠,想必长得也好看。
两个美男子的肉搏战,夏芷汐想着都想流口水了都。
云瑾眸中闪现一丝无奈,让夏芷汐牵着手,跟在他的旁边,只是距离太子的房间越近,云瑾的眸中的冷意就越盛。
云瑾眸中闪现一丝无奈,让夏芷汐牵着手,跟在他的旁边,只是距离太子的房间越近,云瑾的眸中的冷意就越盛。
他这次回京,还未和太子有过正面接触,因为刚刚回京,他连早朝都未去上,借口在云郡受了伤,在家养伤,而他父皇也是同意了。
云瑾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父皇当然会同意,恨不得他一病不起算了。
从小到大,他父皇待他和云琛本就是天差地别,云琛一次次的犯错,他父皇都可以原谅,却处处找他的毛病,若不是幼年托了皇祖母的光,他早就死了,还能活到今天吗?
他在边疆的几年,面对一次次死亡的威胁,在一个个惊险的时刻……他常常想,若是他死了,他父皇会不会流一滴的眼泪,会不会为他难过。
可是每每想到这里,他自己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他是他父皇丢弃的儿子,在心里放弃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为他伤心难过。
所以他不能死,他要向他证明他是最好的,比云琛要好。
他父皇四个儿子,可是对他的态度却是最差的一个,当年母妃被打入冷宫,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对她恨之入骨,连带着也是这般的恨着他。
他在皇宫里怀里抱着他的后宫三千,接受着朝臣的朝拜,可是他母妃却挡在云郡的梅林,他们最初相见的地方,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也许早就忘记了他们初见之时,她母妃在梅林之中的雪地翩翩起舞,红梅盛开,飘飘而落在地上,像是落在白绸上上的血,原来一切早已注定。
儿时不止一次的听母妃说起他们初见时的场景,脸上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幸福。
可是,他的父皇是不是早就忘了他们初见之时,他母妃脸上的笑靥如花。她记得,他却早已忘记,并且在他的心里早已种上了对她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不可剔除,如今报应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他父皇恨他,所以他要好好的活着,在无数的生死存亡的时刻,也就是这点让他坚持了下来,让他不干闭上眼睛。
他在离开云郡之时,发过誓的,他所珍视得他就毁了,他所想保护的,他就亲手夺过来。
夏芷汐感受到云瑾身上散发的情绪不怎么稳,伸出手握住了他,捏了捏他的掌心,想要告诉他,他还有她陪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了?如果不舒服,那么就不去了。”夏芷汐在他的掌心上轻轻的写道,也许只是对她的行为不理解,是在反对。
云瑾朝着夏芷汐笑了笑,翻过她的掌心。只在她的手上写了两个字,“没事。”
夏芷汐疑惑着望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拉着夏芷汐朝前走,只是刚刚望向夏芷汐还温和的眸子,又恢复了冷意。
就连娶亲,都是给云琛选择最好的,对他最有利的太子妃,也是在防着他。
只是云瑾并不知道,他父皇给予云琛的保护远远不止这些。
夏芷汐不知道云瑾在想些什么,只是瞥见云瑾望着太子房间的方向的眸子里的冷意之时,忽然有些明白了。
云瑾对于云琛和凌后之间的矛盾冲突,虽然没有了解始末,可是也是有所了解,而真正能够寒了云瑾心得人,不是云琛,不是凌后,而是他父皇云灏。
夏芷汐想到这里,望了一眼前方的飘月,眼中也闪现了一抹冷色,她突然想起绾绾让她保护云瑾之时的场景:
“云皇用了一枚离月令保护太子。”绾绾的声音不由得变冷,“你应该知道太子和齐王的情况,他用离月令保护太子我没有办法,但是我护定了云瑾。”
“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让你回丽京,保护云瑾。”
虽然过去了又半年多的时间,她还是清楚的记得绾绾脸上的那抹担忧和对云灏的恨意。
用梅姨当年给他的离月令请求保护太子,是想让太子除掉云瑾吗?
夏芷汐可以想象绾绾心中的恨,真的可以想象到云瑾心中对云灏恩恨,还有对云琛和皇后的恨。
被毒这般折磨着,还要面对他父皇的打压,他这些过的委实不易。
夏芷汐捏了捏云瑾的手掌心,想要给他一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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