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憋到内伤,作为万万人之上的君主,怎么能无聊到讲鬼故事而又臭屁的可以。注意点形象好伐!
果断地决定,冷冻他!
在这种残忍对策下,陈齐总算折腾累了。
蓝玉长舒口气,幸福地躺在自己整理好的小窝上。这一觉就是到天亮,而且很难得的睁开眼不是那张臭屁的脸。
这久违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某人仰天长笑,抓住机会自由嗨皮。被子么?扔着,反正摊开就是拿来睡的;头发?乱着,反正一会儿还得被他揉成鸟窝;烧饼么,就这么啃,反正没人跟她抢。
直到她嚼得牙都酸了,某只才现身。帘子被掀开,陈齐弯身进入。
蓝玉感激涕淋,吾皇觉悟竟然这样高,都不打扰她的好事了!
“醒了?”陈齐微眯眼,看着屁颠颠朝他迎上来的某人,一眼就可以看穿这股谄媚劲。但偏偏,他就得意这个样子。
“皇上,起大早干啥去了?”
陈齐将藏在身后的野鸡亮出,不无得意道,“谁像你睡的跟猪似的,我就散散步的功夫就到手了。”
“皇上英明神武!”
“怎么样,还说我是只知道吃不知道生产的草包吗?”
“皇上,您绝不是草包,你英明神武……”
“哦?”
某人面色愤愤,“谁敢这样说皇上?让微臣知道一定扒了他的皮。”实则心里唏嘘,她好像就跟小太监喝酒时说过这么一句。
陈齐满意地捏捏她的脸,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而蓝玉早就料到会这样,也很顺从。好像她已习惯他这样逗弄宠物的行为。
“皇上,你的右手怎么了?”
陈齐没料到她会问,将手向后靠了靠,“什么怎么了,很好啊。”
但这样的反应反而更让人怀疑,蓝玉有点犹豫,要不要追根究底或者直接拽过他的手,可是这样稍微越界了一点点?
“皇上,该不会在打猎时出意外了吧?”
她这样说摆明是臭自己技术不到位,陈齐轻嗤,不中激将法的圈套。
“讳疾忌医是不行滴!”某人语重心长。
“随你怎么说,我没事。”
“是吗,皇帝陛下,你又不是左撇子,刚刚碰我的头不觉得别扭吗?别说你要训练你的平衡力,一次两次管不了用!”
哟,还挺会分析。
陈齐斜眼挑眉,她难得这么干脆利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