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看着她。
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声音低低的问他,“严肇逸,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不是。”
“你说谎,我明明就很笨,很傻,很白痴,所以楠堔才会嫌弃我,用这样的方式避开我。”
她已经不敢再给他打电话了,他不接电话,她心塞,他接起电话,她又很害怕。
万一他一接起电话就跟她说:白慈,我们不适合,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分手,她真的不想跟他分手!
“肖白慈,你是我的秘书,你这样说自己,也会拉低我的智商的。”严肇逸脱了西装外套,很不客气的在她的身边躺下。
肖白慈似乎不拒绝与他这么亲昵的躺在同一张床上,或许是因为人受伤了,总是需要被人安慰的缘故吧?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严肇逸,或许是认识的严肇逸更好。
“楠堔会跟我分手吗?”肖白慈侧过脸,目光很澄澈很无辜。
严肇逸实在是说不出那个“会”字,只能声音极轻的开口告诉她,“我不知道。”
想想他严肇逸纵横在法庭上,读过的书又这么多,他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然而他现在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样向她坦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慰到她那颗受伤的心。
“我觉得他会的,他就是想跟我分手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避开我……”
严肇逸侧过身子,俊眸睨着她那张又要落泪的小脸,叹了一声。
“好了,故意装深沉不适合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起来,我们去吃午饭。”说着,长臂一伸,他就从扶着她的要坐直在了床上。
肖白慈那里有什么胃口去吃饭,一副拒绝的模样。
严肇逸捏了她肉肉圆圆的脸一把,语气威胁,“不吃饭是吗?那你这几天都不用吃了,我就将你锁在浴室里,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其实要把肖白慈喂饱很简单,只要跟喂猪一样就可以了。
严肇逸撑着下巴,目光幽幽然的看着对面那个刚刚还说没有胃口,可此时却吃得非常香的小白痴。
肖白慈手拿两只叉子,一只叉着马卡龙,另一只则挖着慕斯蛋糕。
他十分讨厌甜食,所以看到她吃得这么香的样子,他心里只有四个字——惨不忍睹!
这么甜的食物,她到底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放到嘴里?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肖白慈正专心一致的吃着蛋糕,心里想着:等一下还有舒芙蕾呢,她要快点把慕斯蛋糕给吃完。
严肇逸的目光太过灼热,肖白慈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法忽视,把挖了慕斯的小餐叉递到他的嘴边。
“严律师,你还是试试看吧,这里的慕斯真的很好吃。”她的目光投放在他旁边的那一杯黑咖啡上。
总是喝这么苦的咖啡,他的人生还真是没什么乐趣呢。
严肇逸蹙了蹙眉,表情十分犹豫和痛苦,抬头对上她那双期待的眼睛,他低低一叹,张嘴便就着她的手势把那甜腻得要死的慕斯给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