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傲也一直回忆着那段时间发生的过往。
的确,有一次他去了A市,童颜扮成女服务员去了酒店,爬上她的床,还说了领带的事情。
当时他信任着水亦然,以为童颜在说谎,羞辱了她一番话,童颜负气离开了。
相信从那以后,童颜开始恨上她的。
但让陆天傲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她看冷风戚脸色不好看,她就要给他礼物?
这说明,她心里还是在乎他。
不然为什么,她还会和他一起去出国留学?
很显然,水亦然解释和不解释,一样消除不了他心中的愤怒。
因此,陆天傲抬起眼睛,盯着她,唇角上缓缓地勾起一抹阴凉的弧度,她看了后,血液都忍不住结冰。
“你说完了吗?”
水亦然心中一凉,和他在一起了这几个月,她深知他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并不是喘着粗气,朝她发火的怒吼。
而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在笑,却是阴鸷的笑。
水亦然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嗯,说完了。”
黑夜里,陆天傲的黑眸里闪着狼狈和恼怒,良久,溢出了水一样的雾,却是含着碎雪般的冰冷。
如果说,那条领带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那么,对于她和冷风戚出国的事情,她又该怎么给他一个解释?
现在她连签证和护照都办好了,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轻轻松松的离开他,不再有什么牵扯。
一想到这里,陆天傲眸光顿沉,掠过一抹寒冷,将那杯如血的红酒喝了下去,起身,走到了水亦然身边,冷冷地清醒地说。
“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吧?今晚想干你了。”
水亦然有些惊愕,不过一瞬后,她又释然了。
是啊,她把他伤的那么深。
现在他需要发泄。
只不过……
水亦然蹙着眉,垂下了眼眸,小声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话音刚落,陆天傲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冷绝。
“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吗?”
水亦然看到,他眼眸里的爱意正在一点点地消散,却被恨意一点点充盈。
她以为,她会不在乎。
可是,当他用这么态度和她对话的时候,水亦然的眼眸里,还是渐渐地溢出了晶莹的水珠。
“我……是什么身份?”
“既然你放着陆家的大少奶奶不做,偏要去和野男人厮混在一起,我还有必要在乎你的感受吗?”
她明知故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恨意透着暴戾,眼底的阴冷如鬼魅般可怕:“说白了,你是用钱买来的,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百万,你要走,至少先还清这笔债,用你的身体。”
水亦然怔怔地望了他很长时间,最后,一颗泪滑下来,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好。”
这一晚,他的动作几乎粗暴,像刚认识的那会儿,不带感情的进攻她,接着,他再有力挺进,完全强迫她张开,接纳他的整个身躯。
水亦然受不了,她从来没有被他这么残暴的对待过。
她痛的想要大声叫出来,可她却紧紧地咬住唇角,直到咬出了鲜血,他却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狠命地冲撞她。
一场欢愉,再也没有了爱,有的只不过是彼此的互相伤害。
水亦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破败的风筝,被他给撕裂,再糅合到一起,接着再撕裂。
如果说,这些,水亦然尚且还能承受住,那么接下来,陆天傲的举动,就是狠狠地在报复她。
他突然抽出来,抓住水亦然的头发,黑眸里住了一只厉鬼,阴沉冷酷,用一种命令的语气。
“把它给我舔干净。”
水亦然摇着头,抗拒的想要后退:“不……”
他刚埋在她的身体里面,上面还黏着她的晶莹,这么多污秽,她怎么可能会去舔干净?
但陆天傲却并不准备放过她,眯了眯眼睛,手上加了力气,水亦然感受到,她的头发似乎都要被他给扯断了。
然而,耳边却传来他仍然不肯罢休的话音。
“舔干净。”
水亦然执拗的转过头去,这是她维持住的最后一点自尊。
可是,就连这点自尊,也正在被陆天傲一点点的瓦解消融。
水亦然,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留学吗?
我偏偏要亲手折断你的羽翼,让你狠狠地跌落在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