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有书生气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问道:“后来呢?”
金说道:“那两个人喊了半天母亲的名字,母亲听到后,只是哭,不说话,到了晚上后,那两个人还没有走,在外面生起火堆,母亲晚上从水道出去,和他们见面,我不知道母亲说了什么,本以来母亲会跟着他们走去,没有想到,母亲没有走,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两人便急急地走了,从此再没有回来。”
嗯?这是几个意思?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爷爷和那个人居然没有带金冬梅走,而且一大早就急急地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可以分析一下,这一次两人回来根本不是以工作队的名义,便像是私人行动;第二,如果是常人的话,一定会带上金冬梅走,但是他们没有,走得很急,而且以后再没有回来过,这是为什么?
也许原因就是日记本剩下的内容,从金那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我便继续看下日记去,越向下看去,我的皱头越紧锁得厉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爷爷知道金冬梅一定还活着的理由,还有为什么他们那天一早就走了,然后永不回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日记后半部分的内容,看得我心惊胆颤,有几次忍不住地想把记事本给撕掉,当看完后,一些我之前有疑问的问题有了答应,之前我都觉得这一次的行动有些古怪,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了,同时也怀疑起我们队伍中的一个人,哼哼,还真的看不出来啊,打着正义旗帜,生起恶心的勾当。
在日记本中也记载了一些在藏地可能存的类人类的活动范围,还有一些藏地的秘闻,手中的这本红色记事本,如果一旦放到外界的话,起码会引起现有科学观念的混乱,绝大绝大多数人类是不能,也不会接受一些另类的观点
唉,当一些我们不解的事情发生时,与其说我们对未知事情还感到惊讶与不解,甚至害怕,还不如说我们的知识还不够全面,对个世界了解得不够彻底。
害怕,可以使人类进步,但也会让人类自我消亡。
回过神后,我第一句话就是对金说道:“这本记事本必须被烧掉。”
金听到这句话后,不仅没有生气,脸上相反有种喜悦,嗯,这是什么意思?难成有人要烧掉它母亲的遗物时,它很高兴不成?
我不由说道:“你干嘛这副表情。”
金转过头,吱吱地对身后的一个红眼墓猴说了什么后,那墓猴马上跑了出来,然后它转过头对我说道:“我母亲临死前说道,如果看了这本笔记的人要将笔记带出去的话,她让我们一定要杀了他。如果看了这本笔记的人,第一时间决定要烧了它的话,那就是她要找的那个的人。”
我……我次,麻的,敢情老子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了?刚刚金看着我,一定在想,等下要不要把这家伙给处理了,还能榨点尸油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冬梅的心思真够细腻,这世上许多事情只能成为秘密,而不能成为新闻的。在这世界上秘密估计最多的地方,不会是毛熊的克格勃档案馆,也不是鹰酱的五十一区,更不是英国的地下史馆,而是处于梵蒂冈的教皇密室,相传密室里的任何一个秘密足够引起一场大半个地球的骚乱,同时这些秘密也足够让任何一个神拉下神坛。一些人,可以在欧洲与北美四处乱炸,但是绝对没有人敢去那里玩一下炸弹,那后果……你得面对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的终身杀追,全世界可以数出来的军事强国都会向你宣战,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而现在,我手中的红色笔记本里的记事,加上我们曾经找到的远古皮书,足够改变许多东西,虽然笔记本里的一些东西也只是推理得到的,但也不能让它流出半个字,很快两只墓猴抬起来个石头做的火盆,里面的用木棒做成灯芯的尸油在燃烧,当着所有墓猴的面,我将日记本一页一页的撕掉,每一张让它燃烧得够彻底,直到变成黑色的灰烬。
许多时间以后,书的记载与推想一件一件地得到验证时,一些事情在变得清晰的时候,一些事情也更加扑朔迷离起来……许多我们藏地曾经不解的事情,开始明白起来……这些都是后话。
烧完笔记本后,我将包里的那只已经停止的上海牌手表重新打上发条的,对准我手腕上的运动表,让时间重新转动起来,对金说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她希望你以后能戴上它,她爱你。”
我将手表戴在金的手腕上,可能有些大了,戴在它的手腕上,好像随时会掉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