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想到。
他无意识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在抗拒,又好像在迎合。
明明全身都热的无法忍受,但只有那里是凉爽的。
他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或许在说话,又或许只是胡言乱语。
反正罗德斯听不懂,他只是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被自己的一只手掌控。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不敢完全触摸。
这还是罗德斯第一次小小叶,也是他第一次碰别人的器具。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罗德斯的表情有些扭曲。
从这个角度,罗德斯能看到叶斐然小巧的下巴,微张的嘴唇,以及嘴巴里那条柔软粉嫩的舌头。
一切都这么新奇,一切都这么荒唐。
如果以前有人对罗德斯说,他会为一只卡比人做这种事,他一定会捏碎那个人的头骨。
室内如此空旷,连一炷熏香都没有,但罗德斯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很飘渺。不注意的时候能闻到,但是认真去闻却又什么都没有。
罗德斯的金色的猫瞳从叶斐然身上挪开,他已经不能去看了。
他自己的气息也变粗起来,身前也鼓起了一个包。
很少有冲动的罗德斯感觉喉头一腥——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但是叶斐然可不知道罗德斯现在所受的折磨,他很舒服,从未这么舒服过。
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他寻找到了一股清泉,他激动又充满感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呼喊着快乐。
直到最后那一刻来临,叶斐然的喉咙里才发出如哭似泣的声音。
罗德斯脑中紧绷的弦应声而断。
“笃笃笃。”艾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反而有些尴尬无力,“完事了吗?”
门开了。
艾力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幕。
——卡比人躺在床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脸色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罗德斯则站在一边,罗德斯和进来之前没什么两样,他没有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切都是内敛的,至少艾力什么也没看出来。
床上的一切也都很整齐。
唯有空气中那一股雄性都懂的味道昭示着刚刚这里头发生的一切。
艾力咽了口唾沫。
他感觉自己也有反应了,嗅觉太灵敏并不是什么好事。
医生也跟着艾力的脚步走进来,他倒没有向艾力一样吃惊或是左闻闻右闻闻。而是直接走到了床边,他摆出仪器再次检查叶斐然的身体,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可以了,休息两天就能好全了。”
“等他醒过来之后不要让他吃重油重辣的食物,多吃点清淡的。”医生叮嘱道,“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去做做水疗。”
罗德斯点点头,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艾力就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认真两个字?
一向冷面无情的罗德斯会为了一只卡比人紧张?为了一只卡比人做这种事?为了一只卡比人认真听医生的叮嘱?
这对于看过罗德斯全身是伤都冲在前线,对自己的伤势全不在意的艾力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艾力不懂。
如果是自己的卡比人这样了,自己可能会让下属或者医生动手,自己是不会动手的。
——嫌脏。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罗德斯这个人十分不近人情,但艾力意外的发现,罗德斯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艾力打了个寒颤。
“这次多谢你。”罗德斯终于转头正视艾力,“告诉老德克,我承这次情。”
艾力嘟囔道:“这算什么事……”
“你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艾力对医生说,医生点点头,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至于报酬,艾力一定会给的很丰厚,医生并不担心。
艾力看向罗德斯:“对了,我有件事找你帮忙。”
罗德斯点点头:“说。”
这人的态度永远都那么烂!艾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爷爷得了病,但是能治这个病的只有埃布尔医生,埃布尔医生现在被布雷迪家软禁了,听说他有个徒弟,好像是叫奥德里奇。线人告诉我,这个人你打过交道。”
罗德斯没有拒绝他:“我会帮你传达。”
艾力抓狂:“不是传达!抓也要把人抓来!”
罗德斯却眯起眼睛:“不用抓,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