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陶然的目光忽然瞥到了阁楼下的吧台位置,陆漫漫的手,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牵着。
一时间,他还不确定那个人就是陆漫漫,因为灯光一闪一闪的,再加上陶然对陆漫漫的了解。
她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的,而且还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最近可总听家里人八卦说陆漫漫厚着脸皮找严厉爵的事情。
当时他还想,陆漫漫对严厉爵那样情深,还觉得有些替陆漫漫觉得不值。
但,他仔细一瞧,觉得那个人就是陆漫漫。
见陶然的目光定格在了楼下,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没想到,陶然看的是陆漫漫。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她竟然任由一个陌生男人握着她的手。
那种亲密的动作,似乎只有恋人才会做的。
不是前一刻还在说爱他么?不是前两天的时候还和萧逸何在一起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起初,他还觉得自己对陆漫漫可能存在什么误会。
但此刻他亲眼所见,难道也是误会不成?
没想到,她果真是洛汀兰口中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攀权附贵之人。
可为什么看到她那样,他的心里竟十分不舒服,甚至一股怒气窜了上来。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就在陶然转身,准备和严厉爵说话时,只见严厉爵起了身,步伐有些快地走到了楼下。
杜瑾年一直牵着陆漫漫的手,陆漫漫的手几乎都快麻了。
她其实很想说她的手麻了,天色晚了,她想回去了。
但看到这男人伤心的样子,对着她的右手一遍遍地叫着澜澜两个字时,她又心软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他在不松手,她估计就要撑在这里睡觉了。
就在她想着如何替自己脱身的时候,她的右手,被人从杜瑾年的怀中狠狠拉开。
她一股火气正要冒出来的时候,抬眼,便瞧见了严厉爵那双猩红的要吃人的眸子。
一股心虚,没来由地侵袭着全身,她张了张嘴,哑然道:“严……严厉爵?”
他怎么也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但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时,陆漫漫都能估算到他估计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严厉爵死死擒着陆漫漫的右手,似乎要将她的右手捏碎。
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理由去质问她,却总是看不惯她身边的男人一会儿换一个。
但酒精,无法让他保持理智。
“陆漫漫,你果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陆漫漫的右手被严厉爵握的生疼,疼的龇牙咧嘴:“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杜瑾年只感觉到怀中一空,苏澜的右手不见了,他‘腾’地站起身来,只见严厉爵出现在了陆漫漫面前。
一想到这两个人曾是夫妻,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便没怎么理会。
但在听到陆漫漫说手疼的时候,再加上他瞥见了严厉爵的手几乎青筋暴起死死捏着苏澜的右手时。
杜瑾年厉呵道:“赶紧拿开你的手!”
严厉爵那双带着杀气的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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