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句话说明你买的是防盗章。 确实, 他的同龄人应该都在上高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算是有忧虑,也顶多是“这次考试没考好”,“隔壁女孩还没喜欢上我”此类少年维特之烦恼。
“他有点问题。”小天那么好一孩子,路爵有点说不出口, 瞥了一眼他的脸才道,“不过, 他运动神经特别发达。托人找一下关系的话,应该能进个普通高中的体育部。”
“自闭?”连珩问。
“差不多吧。”路爵懒得作过多解释, 说我们自闭就自闭吧, 总比说我们是食人魔强,“不会跟人沟通。”
“如果你信任我的话, 可以把这件事也交给我。就算你找别人不也得找?何必费这个功夫。”
“连大哥。”路爵没控制住叫他大哥的冲动, “欠你这人情我记住了。”
“酒吧开业记得请我喝酒就好。”连珩笑了笑说。
路爵领着路天回去的时候, 天都已经黑了。
一打开电梯, 路爵看见门口站了个人, 跟夜色融为一体, 黑得深沉。
“黑泽明?”路爵拦住想冲上去咬人的路天, 有点奇怪这房东怎么会在这儿。
黑泽明丧着一张脸抬起头说:“爵哥, 能收留我一下子不?”
“你这住希尔顿格林豪泰的水准, 还用我收留?”路爵说, “你家大别野呢?”
“什么别墅别野的, 别他妈逼墅, 我老子一不高兴,给我收走了。”黑泽明苦兮兮的说,“我是他私生子。”
“哟,私生子通常都会打脸亲生的他哥,我看好你哦。”路爵拍了拍他肩膀,把路天往屋里一拉,顺势把门给踢上了。
黑泽明在外面咚咚咚拍门:“爵哥,开门啊,就一晚上。”
路爵坐在沙发上,悠闲的问了一句:“你平日里朋友不挺多的,住他们的大别野去,我这儿太挤了。”
“那群朋友,一听说我落难了,个个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看看,这人品,交的全是酒肉狗友。
路爵走过去把门打开一小缝,指了指屋里说:“要是你同意睡沙发,我就让你进来。”
“那沙发也太窄了,睡不下我这么大一高个儿。”黑泽明比了比自己的身高。
“侧着睡。”路爵瞥了他一眼,长腿漫不经心的搭上面前的桌子。
“侧着睡一晚,压得我胳膊非断了不可。”黑泽明说,“万一我胳膊断了……”
“那我……”路爵右手夹烟拍了拍桌子说,“那我给你唱隐形的翅膀。”
黑泽明:……
最后黑泽明还是在沙发上睡的,他夜里听见有动静,于是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突然看到一个黑色人影,射出两道森绿的光,仿佛鬼魅。
吓得黑泽明抱紧怀里的小被子,“嗷”地一声从沙发上窜起来:“妈也,闹鬼了我操。”
嚎完一通后,黑泽明边掀开额头的刘海边自言自语道:“我妈、我妈说人头顶有火焰山,可以挡鬼,我……我不怕你。”
可不远处那两道绿光不仅没离他远去,反而还越来越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爵听见这声惨叫,皱着眉头从卧室出来,摁了下灯,明亮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黑泽明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裤的路天,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他,他的眼睛会发光。”
路爵非常疲惫的解释:“嗯,因为他的眼睛里有星辰和大海。”
“我靠,信了你的邪。”黑泽明慌忙的套上外套说,“我,我这就把跑车卖了,住宾馆去。”
从来没正眼看过黑泽明一下的路天,听见这话,冲黑泽明摆了两下手。
爱走不走,慢走不送。
路爵没忍住笑了笑,这崽儿的领地意识有点强啊。
路爵的新酒吧离住的地方就隔了一条街,这个酒吧连名字都没换,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就连装修,都是按照以前的样子仿的。
装修了一个星期才弄好,路爵进去的时候,有种又穿越到X市的感觉。
路天也顺其自然的坐在前台前的吧椅上,荡着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似乎对周围的环境特别满意。
路天属于那种换了地儿就得很久才能适应的类型,刚搬到江边时,成夜成夜的不睡觉,睁着眼趴在床上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
酒吧刚开,路爵决定破费一下,邀请个什么小明星过来串串场,搞个开业大酬宾,酒水半价。
但是想了一圈子,感觉没有合适的人选。
太火的他也请不起,不火的请他有屁用。
于是这事儿暂时搁浅,还没搁浅多久呢,路爵坐在店里就接到了老罗的电话。
“爵哥,听说你酒吧新开业啊,哥几个带人去给你撑撑场子?”
路爵没忍住笑了:“就你们几个门神一来,本来想来喝酒的也都不敢来了。”
“说真的。让那个方青崖给你唱几首歌,他现在不挺火吗,给你拉拉人气。”老罗说。
他这一提醒,路爵才想起方青崖来。
得,都快把这小伙子给忘了。
方青崖原先是路爵酒吧的驻唱,人长得挺帅,加上唱歌又好听。一头长发撩拨得跟招魂幡似的,怀里抱着把吉他,哪个姑娘听了都忍不住心动。
后来,方青崖去参加了一个音乐类选秀节目,最后虽然没得第一,但是话题量却比第一名还多,被唱片公司给一举签下,被包装成了低音炮小王子的人设。
说他是低音炮,这路爵没有意见,说他是小王子,可他妈拉倒吧。
这孙子喝多的时候躺在他身///下都浪成那样了,还小王子呢,小荡//妇还差不多。
方青崖有野心,这是路爵老早就已经看出来的事儿。那时候俩人只不过是各取所需,做个伴儿。
旁人看了有时候还会夸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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