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听得烦,又看到大家都在商量,似乎没什么要说了,便拉着李真真和王雅梅走到已经收割完的稻田里捡禾杆编绳子。
编了编,没趣味,便扔掉禾杆,提议回大晒谷坪帮林蓉母子刷碗。
李真真和王雅梅都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拉住何亭亭。
“怎么啦?”被拉住了的何亭亭好奇地看向两人。
李真真玩着衣袖,一脸的沮丧,“我奶和我大伯刚才都说不该给谢临风家分田,谢临风估计生我的气,不愿意和我玩了。”
“是啊,我爸也说了……”王雅梅也点头附和道。
刚才她们的家人那样对谢临风母子,谢临风母子心里肯定很生气的,估计不愿意看到她们去帮他家刷碗的。
何亭亭一愣,“可是那是大人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没有关系呢……”王雅梅摇着头说道,眼圈都红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何亭亭的家人那么好,她的家人那么不好。如果她的爸爸妈妈是何亭亭的爸爸妈妈就好了,他们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一定不会打她骂她不给她饭吃的。
“如果你们心里觉得不好意思,正好可以去帮他们家干点活啊。”何亭亭想到这里,马上豁然开朗,笑起来,“我们帮他们的忙,他们可能就不生气了。”
李真真和王雅梅听到这里,眸子都亮了,王雅梅说道,“那我们去试试。如果谢临风骂我们了,你要帮我们说话啊。”
“放心,他要敢骂你们,我就不和他好了,还叫我三哥不跟他好。”何亭亭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三人于是回到大晒谷场帮忙,并小心地注意着林蓉和谢临风母子的态度,见两人一直笑眯眯的,并没有生气,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了,天气越发热了起来,那些穿了过年新衣来的,都热出了一身的汗,纷纷过来要水喝。
林蓉煮的两大锅水转眼见了低,她见水已经凉了,便让谢临风来盛水,自己回去继续烧水。
到了中午,性子急躁的人已经选了田地回去了,还有些犹豫不决的眼见着原先看中的被挑走了,自己也没得挑了,忙也去选了一份田地。
到了下午一点钟,所有的田就都分完了,只剩下沼泽和分剩的山地。大家对到手的田地都很满意,对沼泽和山地也不是那么急着要了,便约定有空了再分。
别的村子的人都回去了,沈家村的回去喝了碗粥,又聚在一块商量着村里的空闲房子怎么分。
何亭亭一直留意着客家围屋的事,听说大人商量分房子,便愣是坐在旁边听。
众人讨论得热烈,也提到了客家围屋,沈云飞他爸爸沈国邦说道,“那是大房子,不如拆了分到每个人手上吧。”
何亭亭听到这里,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何学。
何学仿佛没有听闻,只是带着笑端坐着。
王良生连忙道,“啐,那片地别给我,风水那么差,断子绝孙的,我家不要。”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一个儿子,才不想出什么变故呢。
“那地不能要。”沈三伯公马上说道,看向沈国邦,“你别胡乱打主意。”
沈国邦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何亭亭吐出一口气,可是看着脸色各异的众人,并不敢放松,反而是越发紧张起来。
“爷爷,那地为什么不能要啊?”沈云飞不解地问道。
沈三伯公对孙子还是够耐心的,回道,“那里风水不好啊,他家一个后代都没有留下来,是要断子绝孙的。”
“好多年前了,听说房子准备动工的时候磨豆腐给工人吃,主人家问豆腐好了没好,一个工人大声喊,‘刚刚好,没老没嫩……’之后房子盖好了,没住多少年,老人死了,接着开始打地主分田地,他家就断了。正是当时说的,家里没老的,也没嫩的,绝户了。”
沈七老儿解释道。他是这方面的行家,对此知道得一清二楚,此时便卖弄着说了出来。
何亭亭听得胆战心惊,她家上辈子要了那个客家围屋,结局那么不好,会不会就是因为风水不好?
她以前不知道这些事,所以还挺喜欢客家围屋的,再加上听到何学说想要,更是觉得对客家围屋志在必得。现在骤然听到这个传闻,心中恐惧,对客家围屋充满了抗拒。
“那么恐怖啊,我们还是不要了。”沈云飞感叹着说道。
何亭亭听得连忙点头,又将目光看向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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