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听了,将目光看向林玲玲和何奶奶。
她没有处理过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她的做法,打了花,不至于打靶。可是为了避免被沈燕芳以后来报复,让沈燕芳接受死刑永绝后患,似乎又是最正确的做法。
“打了花就打靶,有些严重了。”林玲玲迟疑地说道。
她是穷苦农民出生的,以前也见过两个村子为了争水源打架打伤了人的,这种程度都不用坐牢。现在打了花就打靶,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正当大家陷入沉默时,外面响起了敲锣声。
大家马上住了话题,认真去听。
何家很大,被何家用来做客厅的地方离几个门口都有点距离,不容易听到有人叫门。为此,何家专门在小门那里装了一个铜锣,让人要叫何家人就敲锣,并且喊话。
敲锣声消失了之后,就响起王良生焦急的大喊,“林玲玲,林玲玲,你在家吗?快开门啊,帮我送送我家雅梅去医院!”
“是王良生的声音,王雅梅出事了。”何玄连眉一挑,说道。
林玲玲站起来,“听声音应该很急,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吧。沈燕芳这件事呢,今晚等阿学回来,问问他怎么处理吧。”
何亭亭点点头,催促道,“妈妈你快出去吧,王良生那么急,可能是雅梅受了很严重的伤,你快去。”
“我这就去,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了。”林玲玲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何亭亭很想知道王雅梅出了什么事,但是因脚受了伤根本走不动,只好看向何玄连,“三哥,你去帮我看看,王雅梅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那你等着,我马上回来。”何玄连以前连村里妇女的家长里短都听的,此时也好奇得很,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何奶奶看向一直握住自己孙女儿的手的刘君酌,咳了咳,说道,“好了,我们先准备吃饭。君酌,你去帮忙盛饭吧。”
这小子,在他们跟前就敢握自己孙女儿的手,胆子也太大了,脸皮也太厚了。
刘君酌听了,忙放开何亭亭的手,红着脸应了一声,赶紧去帮忙了。
何亭亭担心王雅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刘君酌过于亲近了。
菜全都端上来了,饭也盛好了,何玄连蹬蹬蹬地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王雅梅去拜山,摔了一跤,摔伤了脚,听说小腿骨头都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何亭亭惊愕地问道。
这时脚步声又响起,跑在后面的李真真也冲了进来,红着眼睛回道,“地上刚好有一块突出的大石头,她的脚撞到大石头上,脚眼那里的骨头从旁边刺了出来。”
“什么?这么严重?”何奶奶也变了脸色。
何亭亭低头看看自己受伤的脚,并不算很严重,可是依旧痛得要命,于是看着李真真,“那雅梅她岂不是痛死了?”
“晕了过去了。我家回来路上碰上她家,她妹妹悄悄告诉我的。”李真真说着,抹了把眼泪,“雅梅要跳舞的呢,如果脚治不好,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这话,都沉默了下来。
因何学的举荐,王雅梅迟些有个舞蹈考试的。她的脚不管能不能治好,迟些都无法参加那个考试了。
何亭亭想了想,抬起头来,“到时我问问我爸爸,看能不能再拿到一个名额。”
她也不敢把话说死了,怕到时办不到王雅梅会失望。
“骨头都刺出来了的伤,估计治好了也不能跳舞了。”刘君酌说道,他在部队见过这样的伤病,治好之后只得转员,无法继续待在部队里了。
跳舞很考究双脚的力道,王雅梅的脚如果不能根治,再想跳舞是不能了。
李真真听了,低声地抽泣起来。
何亭亭也是心里发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前些日子王雅梅的欣喜若狂还历历在目,谁能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
半晌,何奶奶叹口气,“可能能治好呢,我们啊,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就是啊,现在的医学比几年前好了,想来是能治好的……”二奶奶也点头说道,企图安慰何亭亭和李真真这两个伤心的女孩儿。
没有人再说话,即使能治好,估计也得去京城或者魔都这样的大城市才行。而王良生,没有人相信他愿意送王雅梅到京城或者魔都那么遥远的地方治病。
接连两个坏消息让何亭亭的心情并不好,所以午饭草草吃了点就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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