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叹,这皇上,还真是疼惜余贵妃的,而余贵妃呢,整个木在那里,目光找不到聚点,抱着皇上的臂膀,念着:“皇上……皇上……祯儿一定不负你所托,祯儿一直都……”
“朕知道,朕都知道,朕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李淮沉默的站着,虽然是他那张冷酷的脸,奚兰还是能感受到,他为父母这番场景,所动容。他转过脸来,态度已然转变,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敬意问紫虚元:“这些兔子是怎么回事?”
紫虚元平静得置身事外,被问及,也就轻松答道:“贵妃受了死咒,草民只能用这些兔子为贵妃续命。”
所以,这些兔子都是替贵妃死的!
本来应该被钢钉穿肠破肚的余贵妃,刚才不听嘱咐的睁开眼,刚好瞧见了这些兔子死亡的过程,自然吓得失声尖叫,但叫完了之后,也明白了这些兔子是为其而死,后怕之余,便成了这般模样。
力淮又问:“那是否此凶事已完毕?”
紫虚元摇头:“非也,才刚刚开始而已!”
皇帝听了,慢慢抬起头来,一脸的不解。“龙公子,怎会是刚刚开始?这些兔子,不是已代替爱妃去了吗?”
“此道死咒已下,要救贵妃,必须要解开此咒方才完结,不过草民在找解咒的法子之前,须得先帮贵妃续命,这些兔子,只是暂时保贵妃的性命而已!”紫虚元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得此答案,皇帝急躁得不行:“若刚才没有这些兔子,被钢针扎死的难道……龙公子,你赶紧想办法将这死咒破了啊,你无论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皇帝能给的,无非就是些金银财宝,紫虚元才对那些俗物没兴趣呢!
他余光看向奚兰那一边,心想,我要什么你也答应,那我要带你儿媳走,你允吗?允吗?
你当然不允,没准马上就把我的脑袋给要了!
他叹了一口气,回答:“皇上,要解开此咒并非易事,须得等到亥时,龙某还要做一场法事。”
“一场什么法事?”
紫虚元扫了一眼这殿里的众人,大多数是皇帝和李淮近身伺候的人。
因宫中此刻闹得沸沸扬扬,都知鹭西阁闹了脏事儿,各宫的主子避之不及,唯有长乐跑来,但被皇帝拦在了外面。
“要解死咒,必须找到下咒者。”
是人求人,是鬼求鬼!
所以,这场法事,当然是招鬼!
紫虚元不想说出来,吓到这殿里的老老小小,也就没有把后话道出来。
皇帝点头应道:“既然龙公子做一场法事,就能找到这下咒者,实在太好,龙公子定要将此人带到朕跟前,朕要剥了他的皮!”
害得爱妃经受如此折磨惊吓,皇帝怒发冲冠,要剥其皮实不为过。
可凶手已无皮可剥,你要如何剥?
紫虚元想想,也只是一笑而过,片刻,他又说:“既然皇上说无论草民有何要求,都会答应,那草民也就斗胆提些要求,亥时的法事,草民不希望其他人打扰,另外草民需要胥王妃屈尊充当草民的帮手!”
“不行!”李淮断然拒绝,脸色再度往下沉去!
奚兰见他这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
皇帝看爱子反应如此激烈,也颇显为难,说:“龙公子,这宫中什么人都有?让王妃做这种事实在不妥啊!”
紫虚元这次也不是有意要叫板这个,实在是这次招鬼寻凶,乃大海捞针,他要布下招鬼阵法,请来无数鬼灵,必须得到奚兰的通灵术相助,不然招了也是白招!
他也是个不怕死的主,脸色不变,低头沉声强调:“皇上一言九鼎,草民相信,皇上绝不会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