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惊,紫虚元已经起身,敏捷的藏到了房间的帐幔后面去了!
奚兰却站在原地,不敢去应门,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要如何去解释。
一不晓得李淮到底听到了什么,二是因为此人并不那么容易哄骗,如何是好?
“锦画?”未等到她的回应,李淮的音调提高,变得急迫。
奚兰不敢多等,几步走过去,将门打开。
李淮一身灰白色骑射装,挺拔身姿站在门外,英气逼人。
不过脸上的疑色和担心,却看得奚兰心头有些慌,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王爷这么早,怎么过来了?”
“锦画,本王刚才在院子里头听到你在和谁说话?”李淮踏进房间,目光四处搜索。
桌面上放着一盏灯,茶壶的位置动过了,只有一只茶杯,茶杯周围有洒乱的水迹,回头,发现奚兰头发上也有水迹。
“王爷听错了!”
李淮面色一如方才那样严肃,这房间进来是桌椅,再进去挂着青色纱帐,帐幔后面,则是床榻。
瞧李淮朝里面进去,心里手心都掺出汗了,紫虚元还在里面呢!
这一进去,必然被发现,她和紫虚元,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她跟着李淮走过帐幔后,那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刚才跑进来的紫虚元不见了!
李淮看到里面并没人,又见床铺叠得整整齐齐,他才回头问她:“你一晚没睡?还是已经起来许久了?”
“起来许久了!”她镇定的回答完,又问:“王爷过来为何事?”
“因为马上要出发去猎场,想再过来询问你一下,当真不与本王去吗?”李淮目光并未看她,她也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语气生硬,全然不似那个温柔的王爷。
没等到奚兰的回答,他又说:“不过,看来王妃许多事要忙,本王就不勉强了!”
说完,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他怀疑她,无可厚非。
按照他们这些侯门皇族那套规矩,只怕她在他眼中,已是失德之妇了!
奚兰瞧着那抹生气的背影,心头有些难过。
那人彻底没了影子,她还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也许这样很好,可以让他嫌弃厌恶她,再也不会来干扰她的心。
这时房梁下,跃下一道白色人影,紫虚元轻功了得,刚才知道李淮要进来,便飞上了房梁上,如果是其他习武之人,以李淮的能力,发现房梁上有人也不难,但紫虚元从小学会隐气之术,没被发现也正常。
“臭丫头,这李淮看来是觉得你红杏出墙了!我敢打赌,你以后在这王府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干脆走了得了,你要走,谁又拦得了你!”
奚兰没有搭理他。她脑子里在疑惑,依照李淮那种细致的性格,怎会进来看了一眼就走了?
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房梁上有人?
不过又觉得不可能,因为紫虚元在房梁上,连她都没发现。。
“臭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不会走!我说过很多遍了!”她突然火气上来,甩了张厌恶的脸。
紫虚元一怔,心知这丫头是对李淮着了魔了!
“既然那么喜欢,何不去争取,躲到你后院来畏畏缩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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