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自己与文可思的罪名,“映田叔叔,偷谷子的人怎么会把谷子放在大路旁边呢。再说,谷子要是放在路边,他们也在返回的时候拿走了,怎么看的出来。依我看,这偷谷子的人跟可能就在我们社里房屋中间某个地方留下的,然后再在返回的时候取走的。”
听了胡天健的话,胡映田沉默片刻,说:“嗯,你这个考虑也对。走,我们出去看看。”
说着,就带头走了。
胡天健放下笔,随后跟了出来。
胡玲又跟了出来。
出了村子,往西走,在村子里的巷里走出来,又要走一段田埂。田埂走完了,就要上山路。山路紧贴着小河,很窄,只够一个人走。外面,就是潺潺流水的小河,一边,就是茂密的树林。
胡天健在村子中间的隐蔽处寻找,始终没有发现有谷子的痕迹。屋间有不少的菜园,里面生长着蔬菜。胡天健也不忍心进入菜园里查找。
就在这时,胡天健突然感到要尿,就跑到附近一个厕所。
厕所就在路旁,建在一块菜地旁边,是用茅草盖的一小间低房。中间有一条小路,路两边长满了南瓜叶子。
出来的时候,胡天健往南瓜地里一看,却有几两鸡正在南瓜地里低头吃东西,而不远处却有数只鸡争先恐后地向此处狂奔,似乎后面有巨大的威胁在追赶。胡天健猛然想起哪里是不是有谷子才让鸡们奋不顾身。赶走鸡们,胡天健看见,有分散的谷子在南瓜叶子的掩盖下躺着。想必是这谷子原来是一堆的,现在被鸡们看见了,却是分散了。
这,分明是偷来的谷子。在这谷子比金子还要贵重的东西的时刻,难道还有人把谷子误会留下这里让鸡们如获至宝吗?
没有的。
难道有人在其他的地方拿了谷子放在这里吗?除了今天早上送粮食的乡亲们偷偷放了一把放在这里。
或许,这人没有时间来处理这赃物了?
更或许,这偷谷子的人,就是这南瓜地的主人?
告发不告发?
告发了这位乡亲,那么,这位乡亲就会受到批评。他、或者她和他们的孩子就会饿着肚子受指责、歧视、批判,一边哭,一边说:“我错了,我认罪。”
自己重生过来,知道的事情甚少,将来未免没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还是放人一马为好,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想到这里,胡天健走出打开菜园的篱笆们,看见胡映田和姐姐胡玲已经走出了村子,在田埂上四处寻找。
胡天健走过去,胡映田问:“天健,你查出来了没有?”
“没有,我在上厕所呢。”
“找不到了。”胡映田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偷的。”
村子过来到山路不远,只有几丘田。此刻,胡映田已经到了山脚路下。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校园里与女友幽会,一时尿来了,就是在假山上的树林里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