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还想说话。胡映田说:“现在很晚了,今天晚上开会就到此结束!”
原来瞌睡的社员们即刻醒过来,跟着鼓掌。
丁祥福坐在那里,心里好呢不舒服。这农村的妇女,说话直率的要吃人似的。还好自己见过风雨,口舌如簧,不然,还不被这妇女问的哑口无言?
散会后,丁祥福来到大队部,找罗义江研究新的问题。不巧,罗义江下去开会没有回来,会计李冰佑在大队值班。谈论几句,李冰佑请求丁祥福休息。丁祥福推辞不过,被李冰佑拥护在自己家里,让老婆烧了几个菜,拿出仅有一壶珍藏一年的糯米酒陪伴丁祥福吃酒。两人把酒欢饮,一个阿谀奉承、卑躬屈膝,一个如痴如醉、感慨万千。
稍后,李冰佑的十六岁的女儿李清香开会回家,在李冰佑的怂恿下,羞羞答答为丁祥福敬酒,更是让丁祥福如入五里云雾,信风飘摇,不在话下。
却说胡天健与性感美女王君鹅分手后,心中怅然若失,思思念念,有心再渡搂抱之欢乐,甚至行鱼水之欢乐,奈何众多障碍如狼似虎,不得不叫人瞻前顾后、迟疑不决、停滞不前。
六个大队,范围广泛,责任重大,由不得胡天健在此冥思苦想如何拥抱美女佳人。两只脚不停止地走,一张嘴巴不停止地说,一颗头不停止地想。次日下午,六个大队一共抓获十六个偷玉米的人。这与胡天健估计的要少,可是与时代的要求差距很大。
为了把王君鹅从盗贼中删除,胡天健思索了很多、很久。首先,这五十六人之中,四十个女,十个男。大多是妇女老人,在天黑的时候到自己的菜地里种地摘菜,顺手摘几颗玉米。其中,贫下中农占三十一人,中农、上中农十八人,富农三人,地主四人。
少女的人数很少,只有三人。
王君鹅是中农,也不知道是下中农还是上中农,当时一心只想摸她,也没有问清楚。成分很重要,贫农和下中农,合称为贫下中农。根据政策,贫下中农领导一切,是依靠的对象,而其他如中农、上中农是团结的对象,富农地主是打击的对象。因此,一切策略都要体现照顾贫下中农的精神。
由此,胡天健要把王君鹅的成分搞清楚。
白天到她家去找,依据自己的身份恐怕引起别人的猜疑;晚上去她家找,也没有机会骚扰她。想来想去,胡天健想到了她作贼的玉米地,既然她在那里放牛,也许今天还在那里吧?不管在不在,先去了再说。自己一个突击队长,到前线视察,谁还知道自己的心中有美女?
在李新苗的陪同下,胡天健来到抓获王君鹅的玉米地。
这地方叫青竹坡,四周的山上是大片的竹子,中间有一块十亩左右的旱地,种满了玉米。
一个小学生躲避在玉米地里,四处走动,伺机发现并抓获盗贼。李新苗说,昨天自己看护这片玉米,就是躲避在玉米地里发现王君鹅在竹子里烧玉米的。
“今天不知道王君鹅在不在这里,我有事情要问问她。”胡天健问。
“要在就在竹子林里,这两天我们学生参加看护玉米,生产队的牛没有人放,就分别找了其他的人放牛。”李新苗指着竹子林说,“要不,我进竹子林喊叫。”
“不必了。”胡天健说,“她一个女孩子,昨天被你抓了,看见你也不好意思。今天,我想问问她是否知道别人偷了小队的玉米,也好让她立功赎罪,帮助我们更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