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罗义江说的。还有什么事情吗?”丁祥福想困了。
“呵呵,丁书记,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你说了。”
“李金豹打人的事情你知道内幕不?”
“什么,这事情还有内幕么?”丁祥福再次吃惊。
“呵呵,那天,我去找牢房里找李金豹要去年借我的钱,他告诉我,那天罗志书只安排他一人去搬石碑。——显然是找机会让李金豹行凶。不然的话,李金豹怎么有机会去找荒山的人?”
“这个也未必吧?应该是巧合吧?”
“李金豹是三小队的,胡天健学生们找石碑的是二小队的中影山,要说,找二小队的人就合适的,咋就找李金豹?并且,李金豹说,罗支书是照顾自己的,还说给粮食补助的。”
“嗯,这个也是有点问题。是李金豹说的?”
“嗯,我还敢骗丁书记么?”
“嗯,好,这事情你就不要对别人说,我摸摸情况再说。”
“其实,罗支书人还是蛮好的,就是不知道咋的这么做。似乎有人与他合计的。”
“啊,你怎么有这样的猜想?”
“呵呵,丁书记,只是我瞎猜而已,没有证据的。”
“那你认为谁合计的?”丁祥福盯住问。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人,搬石碑的就是那几个学生。要说,那带头的队长胡天健与罗支书走的比较近,一到初升办事就在落支书家中吃饭,听说李金豹行凶那天他们两还在大队睡觉。”
丁祥福这下就没有发言,听李冰佑的口气,也不像欺骗自己。
李冰佑看见丁祥福的神情,知道丁祥福相信自己的话,继续说:“还听社员们议论,说是胡天健喜欢文可思。”
“文可思?好像就是荒山那社员的媳妇吧?”
“嗯,就是。”
“喜欢人家也很正常,这个就不要乱说了。”
“可是有人看见胡天健半夜里往文可思家的方向走去。”
“呵呵,这个不会这么复杂,李会计,你多心了。”
说到这地步,李冰佑觉得已经把话说到了份上,站起来,哈腰笑说:“呵呵,丁书记,你休息,我回家了。”
说完,离去。
次日,丁祥福在牢房里找到李金豹。
李金豹看见丁祥福来了,顿时高兴了许多,似乎看见了希望,挣扎着坐起来。眼睛急急地看着丁祥福,说:“丁书记,我向你汇报一个问题。”
丁祥福坐在学生送来的凳子上,冷冷地说:“李金豹,你殴打社员成重伤,并且,根据我的调查,平时在大队里,你持强凌弱,横行霸道,罪恶滔滔。现在,你要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
“我要汇报一个问题……”李金豹似乎没有听见去,丁祥福话一落,就生硬地开口了。
“你有什么问题,就说!”
“罗义江陷害我!”
这个不足为奇,昨天晚上李冰佑说了的,今天丁祥福来,主要的也就是弄清楚这事情。
“李金豹,你现在是犯人,不要血口喷人,罗义江乃是初升大队的支书,怎么会陷害你?”
“那天,罗义江故意安排我去中影山帮助学生搬石碑,制造机会让我与荒山的周升狗殴打。”
“他为什么要陷害你?你凭借什么说罗支书是故意的?”
“我上次说要写大字报揭发他贪污事迹,还有让社员们替他改新房子,所以他就怕,就想报复我,把我打倒。”李金豹连珠炮地倾倒而出。
“你说他贪污他就贪污了?他会这么没有胸怀,怕你了?”
“不是我说的,大队里的社员们都这样说的,还说他以权谋私,把自己的文盲儿子安排在小学里做老师,别人粥都没得喝,他家却经常吃大米饭。”(兄弟啊,月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