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炸开了,破了。
瞬间漆黑一团,众人惊魂站定。
“呵呵,俗话说这水火无情,还真的是这样,我们这小马灯雨也不放过。”周全信嘟哝。
“不远了,我们摸上去。”李新苗接话。
其时,天色也不是漆黑一团,天上还露出灰蒙蒙的亮光。马灯一熄灭,一时间从马灯的照耀下突然出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周全信听李新苗说要摸上去,生怕惊动了胡天健,赶紧冲在前面,爬上一个土阶,闪到了仓库门口。
周全信也不叫,伸手猛烈推门,以为里面栓着,意图冲进当场抓获两人。
茅屋的门平时也不锁的,只是用一根木头栓子在外面栓住。当下,胡天健出门的时候,因为黑,也没栓,只是关上。
哐啷一声,茅屋的门顿时大开。
“胡天健——”周全信冲进,斗笠蓑衣也不拿下来,把手里的马灯放在地上,急忙拿出火柴划着。
原来那马灯刚才只是玻璃罩子破了,灯心也没浸水,火柴划着,一点,就亮了。此时,外面的人已经先后进来,周全信即刻提起马灯,在里面寻找。
茅屋本来就小,是尖山下小队用来堆放草木灰的,马灯一照,一览无余,除了红薯藤以外,啥子也没有。
什么,不在?跑了?周全信顿时泄气,失望之余,不忘记寻找后门。后门没有,又怕躲藏在红薯藤中,想扒开看。但是人多,也不好真的扒开看。站在中间,说:“不在,去哪里了呢?”
“可能从小路回学校了。”李新苗估计说。
“不是被野狗攻击了吧?”温兰娟担心。
“这么晚,被野狗攻击了,天又下雨,我们也没办法去找了。”周全信心想,你温兰娟好在意胡天健,他真的被野狗吃了才好啊。
“要不,应该真的如李新苗所说,从小路回学校去了。”温兰娟还是希望胡天健回学校的。
“要说,小路很近的,他们走小路应该早就回学校去了的。”周全信却是希望胡天健躲避在这茅屋的红薯藤下面。奈何又找不出借口翻开红薯藤堆查看。
“这里是没有了,我们还是想其他的办法。”温兰娟心中惦记胡天健,再次提醒周全信另外想寻找胡天健之路。
“是啊,校长,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吧。”李新苗也很着急。
“嗯,那好,我们就从小路回去,看能不能找到。”这小子,居然人缘这么好,都担心他。周全信忍住翻看红薯藤堆的冲动,只有答应了。
四人退出茅屋,关上门。这时,雨却停了。
为了壮胆,李新苗说:“校长,那边好像是稻草堆,我去弄些稻草来,烧着了照明。”
“嗯,也好,稻草照明没有竹篾把好,但也不失为一一个办法。”周全信表示同意,心想:“老子是个老师,万一真的碰到了野狗,我也不能自顾逃命,马灯没有罩,照亮的范围就更小了,有了火把,野狗就不敢来了。”
李新苗拔来一抱稻草,几个人即刻做成几个火把,点燃两个,沿着小路往学校而去。
此刻,周全信又意识到,胡天健如果从小路回学校,也有可能在路上与丁南香发生苟且之事情,在这漆黑的夜晚,孤南寡女,两想面对,这么好的环境,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发生。最好,就在路上发现他们正在做……哈哈。
这么一想,周全信带头拿了个火把,往小路尽快赶去。
再说胡天健与丁南香走出石头腕子,向学校摸去。还没走十米,胡天健就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子朝自己走来。
凭借自己的印象,好像是野狗的身影。
胡天健站定,转身对丁南香说:“丁南香,注意,有野狗。”
听说有野狗,丁南香吓的魂飞魄散,赶紧胡天健拦腰抱住,哭着小声说:“胡天健,怎么办啊。”
“不怕,不怕,”胡天健安慰说,“我们站着不动,野狗就不会过来了。一动,目标就暴露了。”
话是这么说,胡天健心中也是害怕的紧。生前知道,野狗野狼之类,最怕的就是火,现在下着雨,哪里来的火。
两人站在雨中,不知道接着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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