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文金桃盛了一竹子筒米,大约也就二两米的样子,走了。
这时候,其他的社员都已经回来了,拥进房间,纷纷给李冰佑打招呼,问来做什么。
“最近,冬修工作已经开始了,丁书记很重视各个大队养猪场的建设,我来呢,主要是看周边的环境,看有多大的地方可以开垦出来,种上菜,把猪养好。”
“到处都是荒坪,哪里不可以开垦。”
“要开垦的地方多着呢,我们人少,哪里开垦的来哟,多派人来咯。”
“地多了,我们人少,又要养猪,又要种地,哪里忙的过来,要增加人手才行。”
“对,种地的种地,养猪的养猪,我们养猪,再安排人种地。”
……妇女们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热闹起来。
“嗯,你们这些意见,我会带回去,根据实际情况,我们党和政府会想办法部署的。”李冰佑说,“你们要努力劳动,争取养好猪,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殷切希望。春节的时候,我们大队的社员就指望这个养猪场的猪的。”
“我们养猪场的猪也不多,那些社员家中的猪加起来才多呢。”
“养猪场是集体的,社员家的猪是私人的,我们集体的养猪场要做出榜样,才能做到示范作用,才能带动社员的积极性,才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李冰佑大放道理。
社员们没有兴致听,没人做声。
文金桃走进来,说:“大家现在出工了。”
有人说:“嗯,出工了,李会计,你坐。”
妇女们纷纷往外面走。
“等等,我还有事情问问大家。”李冰佑制止。
“什么事情?”有人问。
“大家站好,别说话。”李冰佑严肃地说,扫视全场。
鸦雀无声。
“我问你们,上次听说你们这里一头猪崽死了,有没有这回事情?”
这一问,妇女们一看我,我看你,脸色变了。
“都已经埋了……”王美兰嘟囔说。
“是啊,早就埋了。”有人跟着说。
“是啊,早就埋了,尸体都化了……”
“埋了就好,”李冰佑严肃地说,“但愿真的是埋了。可是,在我们大队,私下里有人说,这头死去的小猪被人吃了,还说是你们吃的……”
“哪个人嘴巴乱说,撕烂了她的嘴巴!”王美兰胆子大,是胡映田弟弟媳妇,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方春花说的。
“是啊,这种事情能冤枉人吗?撕了她的嘴巴!”有人跟腔。
“这件事情,暂时也没追究,只是私下流传的,相信没有这回事情。”李冰佑说,“同志们,我们要努力劳动,自己做好,就不怕别人说。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没做亏心的事情,对于别人的恶意中伤也不怕。”
“就是就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还怕坏人乱说。”王美兰接话。
“我们大队组织了青年女子突击队,现在,又要组织落后份子的妇女队伍监视劳动,今天晚上就要到各个小队去开会,揭发检举,以便确定人选。所以说,我们要加强自己的教育,注意自己的行为,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们的差错,被送进落后队伍监视劳动,就不好了。”李冰佑把话题引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