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常劳动中。这种行为,不但危害我们的合作社集体,而且危害我们整个社会主义的形象,因此,我们我们要必要找出落后份子,进行特别的教育,使她们在一段时间里受到监视劳动,知道改造好以后,让她们回到温暖的合作社大家庭中来。”
这么长的大道理,社员们早就听的不耐烦,又听不懂,张开嘴巴睁着眼睛听完,又是叽叽呱呱地议论起来。
大多数人不懂什么意思,下面议论,刘芳准备号召发言,方春花问:“监视劳动是什么意思呀?突击队员。”
听懂了的人窃笑,不懂的人巴望刘芳解释。
“监视劳动,就是在我们女青年突击队的看护下劳动,安排生产任务。”刘芳解释说。
“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们看护着。”方春花咕哝。
下面有人笑。
“不是小孩子,但是,这些人的生产积极性不高,所以要看护。”刘芳再次解释。
“生产积极性不高,那怎么样才算高?”方春花又问。
刘芳没想到这人就是方春花,说:“这位嫂子,你等下说好不好?怎样才算高,这个,正像毛主席所说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自然有群众们评说的。现在,请在坐的广大社员同志们,请你们回忆一下,看谁是落后份子,平时劳动不积极,消极怠工的?都可以说。”
原来以为这么一说,社员们就会踊跃发言的,可是,下面却鸦雀无声。
冷不叮,方春花笑问:“监视劳动有没有饭吃的?”
“有啊,有饭吃啊,还有肉吃呢。”一个社员作弄笑说。
“方春花,你去啊,有人吃呢。”又一个社员接话。
哄笑声从会场中响起。
“严肃点!”胡映田喊,“大家严肃点,这是开会,不是说闲话。咳咳……”
话一说完,就被烟仓的咳嗽。
浓烟已经大起来,满屋子都是烟。不过,平时习惯了,咳嗽的人也不多,现在胡映田一咳嗽,社员们跟着咳嗽起来。刘芳则是极力忍耐着,实在忍耐不住,掩口也咳嗽一声。
王美兰开始串联的几个人,也有想说的,奈何没有人带头,也不好说。王美兰呢,几个话到了嘴边,也不敢说,毕竟自己在猪场吃肉的事情被方春花看见,再怎么想说,也要等别人先说,免得自己冲在前面,惹恼了方春花,把这事情抖出来,就难了。
“你去把火弄着,好烟。”胡映田对文新根说。
“大家听着。”胡映田继续说,“刘芳同志刚才已经把任务说的很清楚了,大家要把这个任务完成了,要踊跃发言。”
“为什么只说妇女落后份子的?咋不说男社员们的?”突然,曾细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