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答应,“可是现在学校里没人,我等下回家通知胡玲。”
“这个是可以的。现在你没时间,我也要去向王支书汇报,我就说嫂子已经同意了,明天去王支书那里报到,怎么样?”
“好,那好,就这样说,你去汇报,这边,我叫胡玲明天去大队报到。”
说完,王君鹅离开学校,去大队汇报。
王能水在大队部等了很久,也不见王君鹅返回,心想莫非胡玲要自己亲自上门请说,准备关门去胡玲家中,王君鹅却来了。
“怎么样,胡玲同意么?”还没等王君鹅开口,王能水问。
“报告王支书,胡玲同意了,只是身体不舒服,才没来,她说明天早晨来大队向你报到的。”王君鹅解释。
“嗯,好,明天来也好。”
王君鹅还想请示工作,王能水已经没有兴趣了,说是晚上还要开会,把王君鹅支走了。
这边,曾介魁吃了老鼠肉,把王老师留下,自己跑回家去。
其时,胡玲正在煤油灯下做肚子里孩子的鞋子,见丈夫回来了,自然是高兴,连忙站起来笑问:“你吃了没?”
“吃了。”曾介魁在旁边的凳子声坐下。
“今天在家里睡觉么?我去为你舀热水,是洗澡还是洗脚?”
“别去,我还要回学校的。”曾介魁制止。
胡玲一听,慢慢又转回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刚才王君鹅是不是来了?”曾介魁问。
“嗯,王君鹅妹子刚才来了。”
“她来做什么?”
“她说大队王支书安排我去做后勤工作,说是为积极份子做鞋子。”
“你没答应?”
“嗯,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没敢答应。”胡玲充分体贴曾介魁,突出他做丈夫的地位。
“你现在有身孕,冬修的劳动都是很繁重的,太着力了,怕影响了身子,不着力,别人又有话说,还说我们在混工分。这次王支书照顾你,也是情有可原的,是有实际原因的,你怎么不可以去?”
“你同意我去我就去咯。”胡玲一边做鞋子,边回答。
“还有,听说王支书还安排你做后勤组长,你做不做?”
“我也没做过组织工作,没有领导的能耐,还是不做了。”
“领导老弱病残的人做鞋子有什么难的,没经验也没多大的关系,社员们都很听话的,也好领导。你做领导干部,总比做一般的社员好,只要安排工作就可以了,自己也不用做的,不是更加轻巧么?我看,这组长还是做了。”
“要说,在我们大队,做后勤工作的人中能胜任组长职位的人肯定是有的,我年纪这么小,本来安排我做鞋子就是照顾,又怎么好鞋子都不做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组织上分工的,又不是自己要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这是服从上级安排。”
“你这么说也是,也不是我们赖着做的,是上级安排的,我们是服从上级的安排。”胡玲重复曾介魁的话,表示听从曾介魁的话。
“还有,你弟弟胡天健听说现在是乡政府冬修领导三人小组的一员,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管,就算你有什么没领导好,也不怕的,边领导边学习,总是能做好的。”
“嗯,好,我听你的话,就去做后勤领导工作。”
“明天早晨你就去大队找王书记,把这件事情答应了。”
“明天你带我去。”
“我那有时间带你去的,学生早晨要读书的,我要照看的,你自己去就是了。也没什么怕的,王支书说什么,你就应什么,有什么不懂的,能问就问,不能问的就回家我们一起商量。有胡天健在上头,王书记不会为难你的。”
胡玲自然是连连答应,努力做到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后,曾介魁走过去,拉着胡玲的手,昏黄的煤油等下,曾介魁看见胡玲丰满的身子,肚子里的老鼠肉似乎提供了充足的营养,就想与胡玲交欢了。胡玲明白曾介魁的意思,温柔地看了曾介魁一眼,做出害羞的样子,低头嗫嚅:“我去为你打洗澡水。”
曾介魁也不制止,等胡玲打来热水,把门关上,准备洗澡。
胡玲把热水倒进澡盆,试了试水的温度,发现水温适当,站起来,为曾介魁脱衣服。
此前,曾介魁洗澡,胡玲也这么做过,曾介魁是当之无愧,心安理得。不过今天,胡玲也马上就是干部了,弟弟在乡政府成了响当当的人物,这样像佣人一样伺候自己,怕是不合适。
因此,当胡玲帮他脱了棉袄,又准备为他脱裤子的时候,曾介魁再也不敢让她继续了,推开胡玲的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脱,你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