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繁重的体力劳动,王君鹅的手上布满了茧子,捏在手里,感觉不是很爽。可是,王君鹅作为第一性感美女,除了手上的茧子外,热乎乎的手心,还是相当诱惑人的。一股子热流涌进胡天健的心上,扑鼻的清乡令人陶醉。
跟在王君鹅的后面,胡天健突然想起王君鹅的性感身材,一股性冲动涌上心头,如此强烈,抑制不住,张开双手把王君鹅抱住了。
王君鹅惊慌失措,心脏咚咚地跳动,也不知道推开,木然站住。
棉衣很厚,胡天健让开棉衣,搂住王君鹅的头,嘴巴就凑上去吃她的嘴巴。
王君鹅的嘴唇厚,温暖,胡天健吻的滋滋响。
片刻后,王君鹅反应过来,用手去推胡天健的胸膛,同时嗔怪说:“胡指挥,你做什么嘛,不要……”
“王君鹅,你实在太美了。”胡天健赞美。
“我还是闺女呢,您是上级,不要啊。”
“我要的就是闺女!”胡天健摸着王君鹅的屁股,嘴巴在王君鹅的脸上狂吻,发出恬不知耻的口号。
“你是上级,不要犯错误哦。”对于胡天健,王君鹅不敢,也不忍心说更加难听的话。关于干部霸占妇女和闺女的传说比比皆是,王君鹅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虽然不愿意被玩弄,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如果是其他的干部,她就会有所防范,但是对于胡天健,她是喜欢的。如果被胡天健霸占了,就想办法让他永久霸占,做他的媳妇。
“我不是犯错,我是喜欢你。”胡天健哄骗说。
“你还在读书,而且你还小,比我都小呢。”
“小什么小,我们同年的,今年十七岁吧?”
“女子十七岁都是老闺女了,男子十七岁正年少。”王君鹅再不制止胡天健乱摸乱吻,试探胡天健的心思,是真的想娶自己呢,还是玩弄自己。
“男子十七岁正是年少,闺女十七也是一支话,你没有听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吗?”
“什么一支花,我们这里很多都是十五岁就出嫁了的,过了十八就很少了。”
“其实,闺女在十八采摘是最科学的,因为这时候,闺女身体发育就完全成熟了。”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现在也不想说婆家,——总是有人来我家说亲,我就是没考虑。”
言下之意,就是说,自己的眼光高,漂亮,有资本,在找更适合自己的男人。
“听说大学都没有考的了,去年上大学的人都放回来了,我打算不再上学读书了。”胡天健按照王君鹅的希望说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哄骗到手再说。
这话说到王君鹅的心坎里去了,喜欢地说:“其实你现在都在乡政府做干部了,读书不读书还不是一样。大学里读书很危险的,我听说许多大学生都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农村劳动呢。”
“嗯,这个我也是了解,现在我们国家重视工人农民,不重视读书的人。”
“就是,读书有什么好的,没见表扬读书的知识分子。”
此刻,胡天健的手已经从王君鹅的棉衣下面伸进去,摸到了王君鹅的肥大的奶子边沿上。
这下,王君鹅就不肯了,双手胡住奶子,说:“胡天健,你是玩我吗?”
“什么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呀。”胡天健假惺惺。
“你要不玩我,真的喜欢我,就先不上学了,再托媒人来我家说亲。”
话说到这个份上,胡天健摸也不好,不摸也不行。摸吧,自己要回答娶她为媳妇,不摸吧,心里痒痒的难过。
趁了这个时间空隙,王君鹅迅速把胡天健的手从里面推出来,说声走吧,就拉着胡天健的手走。
胡天健也不好再强抱,后面走,心疼说:“看你这手,都糟蹋成这样了,手掌上满茧子。”
“有啥子办法,整天挖山的,能有好手吗?”
“你先忍耐一下,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为你安排个不用生产劳动的事情做。”
“老师医生都满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不用参加生产劳动。”
“只要留心,机会多的是,比如说跟我来的秦望华,她就是跟着我四处走动,计算计算,也不用劳动的。”
“她是哪个干部的家属呀,她真的会计算吗?”
“她今天跟我在研究水库的建设,有实际水平的。”胡天健回避了王君鹅的疑问,把话题岔开,“你平时要注意在干部和社员们中的印象,有机会的话,我也好提拔你。比如说这次建设水库,你要是有特殊的贡献,就好办了。”
“什么叫做特殊的贡献呀?”
“你知道,你们胜利大队泉水少,如果发现了更好的灌溉办法,或者说找到了泉水,不用修建水库,就是特殊的贡献。”
“今天正修建的水库上游就是个泉水洞,不然怎么有那么大的水下来,在那里建设水库?”
胡天健似乎有所醒悟,说:“我说今天我在视察的时候找水库的源头,就觉得这水有点奇怪,怎么那么清澈,原来是泉水。只是这泉水太小了,要是大些,就好了,或许不用修建水库了。”
王君鹅很失望,嘀咕说:“其实,水库那边有泉水的,或许我们这边的泉水是那边分流过来的。”
“你说的那边的泉水在哪里?”胡天健一下子来了精神。
“知道在哪里也没用,那边不是我们乡的,是红牛乡的。”王君鹅不无叹息。
“这个也说不定,或许有办法的。”胡天健感到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