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大腿紧缩一下。
“不要叫,被人听见的。”胡天健吩咐说。
文长柳听了,再不叫喊,任凭胡天健搂着屁股上下抽动。
运动许久,文长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张开嘴巴拼命地呼吸,就像长跑运动员剧烈运动的表现,同时,身体软软的,让胡天健感到刻骨铭心的享受。
显然,这个文长柳是个处女,里面十分紧凑,水也非常丰富。胡天健疯狂运动之后,结束了。
文长柳的身上满是汗水,还没有从极度享受中苏醒,胡天健把她搂在凳子上,说:“你开把衣服穿上。”
说是衣服,就只一条裤子。胡天健从地上捡起裤子,递给文长柳,看见文长柳低着头,准备站起来。
“来,我帮助你穿。”胡天健抱起文长柳,让她站在凳子上。
文长柳的身材饱满,个子比较矮,站在小凳子上,也只有胡天健一般高。胡天健伸手在文长柳的奶子上捏了捏,才把裤子给她穿上。
突然,胡天健看见文长柳的神秘缝隙处颜色与肌肉没有什么不同,摸着那里问:“你这里没有张毛的?”
文长柳不回答,只是使劲把裤子拉上。
穿上鞋子,文长柳就去处理洗澡水。收拾好后,文长柳坐在火堆旁边,用火钳拨动灰烬,处理火堆。
“你娘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娘对我说了。”胡天健提出正题。
“哥哥帮我,我全家人感谢你的。”文长柳小声回应。
“其实,也不必如此多礼的,都是一个村子的。”
“也没什么,我娘说,人情是人情换来的。”
“今晚我很冲动,长柳,你不要责怪我。”
“我没有责怪你。”
胡天健走过去,捧起文长柳的脸,看见文长柳的圆圆的脸上有几颗眼泪。
“你为什么要不反抗?你还是个闺女,就不怕以后出嫁吗?”
“不怕,怕也没用的。”文长柳失望地回答。
“怎么没用?只要你反抗,我就不做你的。”
“你不做我,还有别人会做我,你做我了,以后就不会有人做我了。”
“这话怎么说?”胡天健大吃一惊,这个文长柳,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没怎么说。”文长柳抹去脸上的泪水,不愿意这个话题。
“我这样对你说,我只是一个学生,暂时在乡政府负责相关的工作,以后做什么,还很难说的,刚才你说有我就不会有别人欺负你,你不要把我抬出去抵挡,否则的话,我一旦被认定为以权谋私,诱奸少女,不但不能保护你,干部也做不了。”
“嗯,这个我知道的。”文长柳抬起头,看着胡天健连续点头。
“还有,你娘这件事情,也不是我管辖,其实直接找突击队长李小敏更好。最主要的,还是你娘自己注意改造自己,争取得到人民的认同。”
一听这话,文长柳抬起头,泪水长流,哭说:“我找个李小敏的,没用,我娘说,我们大队有两个人表现还没自己好,也被上报释放了,还有一个也上报准备释放。现在我爹受伤不能上工,娘在改造也没工分,只怕以后分配粮食我家少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你爹受伤了,是公伤,大队肯定有说法的,不可能一点分工没有的。好,你娘的事情,我去想想办法,你爹的事情,你自己去找罗支书说说,我有机会也去说说。”
文长柳听了,抬起头,连连说:“哥哥,多谢,多谢哥哥……”说时候,眼泪就出来了,离开凳子,准备下跪。
胡天健一手抓住,厉声呵斥:“你这是做什么,帮忙就帮忙,别这样软弱好不好?”
文长柳回坐到凳子上,胡天健说:“不不要太难过,我会想办法的。好了,我走了。”
文长柳陪同胡天健站起来,突然,胡天健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搜出一把钱。这钱还是上次购置养猪场剩下的,一直没有算账,也没有机会用。
胡天健随便拿出一叠,因为面额小,大约有三四元,递给文长柳,说:“这钱你拿着,困难的时候贴补家用,千万别对别人说是我给你的。记住了?”
文长柳一把接过钱,连声答到:“嗯,我记住的。”
“我走了,你娘回来后,要告诉你娘,就说要表现积极,我那边也好说话。”
“嗯,我知道的。”文长柳又是点头。
“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困难?”看见文长柳可怜的摸样,胡天健又问。
“没有了,家中没有油吃一个多月了,盐也有几天摸样吃恶劣,现在都有了。”
“嗯,那好,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干部,我们的干部都是关心人民群众的,要相信党和政府。”
“嗯,我知道了。”
胡天健看她楚楚可怜的摸样,生出无限的怜悯,虽然还想抱起文长柳再次行鱼水之欢乐,也不忍心了。想着文长柳所说找了别人,胡天健不糟蹋,别人也是糟蹋,心里也平衡许多,直径走了。
却说胜利大队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胡天健在安排初升大队的建设后,还是赶往胜利大队。
在王能水的陪同下,胡天健找到了红牛乡的党委书记高是某,闭口不谈泉水的事情,只是说来学习的。
根据丁祥福的意思,对于乡级单位,割让或者交换土地,需要乡党委书记同意,再与当地的大队小队商量才能成功。
当然,最好就是由乡党委作出决定,不通过大队和小队。
胡天健与丁祥福密谋,把各种可能考虑在内,最后决定实施“美人计”和“瞒天过海”这两个计策,确保这次收获泉水洞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