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责怪之意,但是眼神中却是丝丝的疼爱。
看来夏伊任性刁蛮是有原因的。杨毅晨闻言有些尴尬,“呵呵”地只傻笑着。
“对了,这一周你去哪里了?”
杨毅晨愣住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首先他不确定夏楠当时是否已经认出自己,如果他回答在医院的话,那精明的夏楠肯定就会知道那个救她的黑衣人就是杨毅晨,但若是夏楠已经确定杨毅晨就是那个黑衣人的话,则杨毅晨回答其他地方,那夏楠肯定就知道杨毅晨撒谎。
犹豫了一会,杨毅晨还是小心地回答道:“我最近跟朋友出去了。”说罢,杨毅晨观察着夏楠的眼睛,却发现她没有什么反应。
其实夏楠的心里已经笑了起来了:她已经确定杨毅晨就是那个救她的黑衣人了,但这会杨毅晨却说是跟朋友出去玩,明显是在撒谎骗她。只是她也没有说破,反正自己知道他是黑衣人就可以了。
但为了惩罚杨毅晨对她说谎,夏楠戏谑地笑了笑,朝杨毅晨问道:“你跟你的男朋友出去,还是女朋友?”
“男……啊,不,不是……”杨毅晨差点脱口而出“男朋友”三字,但马上停住了,因为他说“男朋友”的话,那他岂不是变成同志?
但是“女朋友”也不好说出来,虽然夏楠跟他已经说好要离婚,但终究还没有正式签协议,说到底,杨毅晨就是怕夏楠以“败坏两家名誉”的理由向他爷爷告状。
没想到一周不见,夏楠说话变得如此狡猾。杨毅晨暗暗嘀咕道。
“我的那些朋友,男男女女都有,男的是我兄弟,女的是我的姐妹。”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去干什么了?”夏楠显然没那么容易被杨毅晨忽悠过去,紧紧逼问道。
“呃……”杨毅晨摸了摸下巴,“我们……哦,我们去爬山了!”
“爬山?什么山?”
“黄山吧!”
“黄山是怎么样的?”
杨毅晨犯难了,他其实根本没有去过黄山,这会被夏楠问到,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当一个人说谎的时候,每说一个谎就要有一个更大的谎来圆,杨毅晨看了看夏楠,只好硬着头皮扯道。
“黄山嘛,很多树,很多草,风吹过的时候,还会带来阵阵花香。”见夏楠很认真地在听,杨毅晨的思维渐渐活跃了起来。
“我告诉你啊,这黄山为什么叫黄山,我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一个当地人告诉我们,说是每一年到了固定的时辰的时候,黄山上的植物都会变黄,在那个时候,整个黄山都是黄色的,所以黄山才叫做黄山呢。”杨毅晨神秘地说道。
夏楠闻言,看着煞有其事地说着黄山来历的杨毅晨,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得了,得了,有你这样吹的嘛?”
“嘿嘿,这不是让您老人家高兴高兴嘛。”
“你才老人家!怎么一周不见,你还是如此油嘴滑舌,一副老流氓样的。”夏楠无语地说道。
杨毅晨闻言不满了,他决定不能让夏楠太过嚣张,要狠狠地打击,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夏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可不老的。当然,如果你是用你那外星人般的审美观看我的话,那又不一样了。”
“……”夏楠被噎了一下,顿时狠狠地瞪了杨毅晨一眼。
“夏楠啊,你看点着蜡烛是不是太暗了啊,我去把电灯开了吧。”杨毅晨总觉得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说话很不舒服。
可怜的夏楠,本来苦心想营造出一种烛光晚餐浪漫的氛围,谁知道被杨毅晨这一句话破坏地一干二净。
“开吧!开吧!都开了吧!”夏楠生气地说道,她心里苦闷,但又无从宣泄,一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杨毅晨没有听出夏楠的语气异样,得到夏楠同意后,便屁颠颠地去把大厅的电灯打开了,瞬时整个大厅都亮了起来。
“果然打开灯舒服多了,刚刚那样跟做贼一般。”杨毅晨摊开手,一副沐浴阳光陶醉的样子。
夏楠气极,拿起红酒又满满地倒上一杯,然后仰头喝下,点点红酒落在白裙上,犹如红梅点点。
“诶,夏楠,你不要喝这么多酒啊!会醉的!”杨毅晨看到夏楠一杯杯地喝着酒,连忙走过去劝道。
“来,你也喝!”夏楠双眼已经有些朦胧了,显然喝了不少酒,看到杨毅晨过来,她便拿起杨毅晨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杨毅晨。
“那个夏楠,你真的不要喝了,我们不是有事情要商量吗?”杨毅晨把夏楠的酒杯拿走,暗示道。
“是吗?杨毅晨,你看我今天漂亮不?”夏楠在杨毅晨的面前转了个圈,裙摆飘飘,香风袭来,夏楠停下来,她的脸颊淡淡粉红,娇艳欲滴,令人迷醉,把一双朦胧醉眼看着杨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