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这一笑,让罗峰双感觉无所适从了。他想也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这样喜怒无常。一会儿还在生气,一会儿又如此这般的开心。
是呀。他一个孤苦之人,就连一齐玩的小伙伴都没有,总是在市井场合胡混瞎闹。他却如何能学到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把戏,更不用说要弄清女孩子的心事了。
实际上,这男人女人之间说来倒也奇怪。
一些深居闺中或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春心萌动之时,总是对一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和冲动,这样的爱情在华夏土地是主流,在我们的意识总认为男强女弱才是绝配,古往今来,江湖修真,这样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
一些成熟的女人或性情放浪之流莺女子,熟练掌握了怎样捕获一个男人的心,内心更需求男人给予她的满足,也就天天在乎男人怎样哄自己开心的,每天总以此来衡量男人是不是还喜欢自己,而往往这样的女人遇到的男人更容易移情别恋;
而一些如柳岩之流,闯荡江湖多年,机灵古怪,阅人无数的女人,倒是对罗峰这样的什么事也不懂的男人倒是充满了兴趣,一举一动虽然青涩,却不由地唤起了她们的母性,总想去保护爱护这样的男人。
柳岩对罗峰产生了好感,看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他细细打量起罗峰来。
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浓眉大眼,俊良洒脱,体格雄健,朴实憨厚,浑身第一个地方都散发着吸引她的男人特有的魅力。
柳岩的目光对罗峰来说是炙热的,她把罗峰看得无所适从,罗峰感到自己像个犯了错了孩子,像是在等待着先生的批评。
罗峰紧张地对柳岩说:“柳,柳,柳姑娘,你,你在,在看,什么?”
柳岩被他一叫方才回到神,又笑了出来,她学着罗峰的样子说:“我,我,看,看你,你呀。”说完,柳岩看到罗峰显得更加局促和紧张不安起来。
她实在忍受不住了,就“哈哈”的笑了出来。
“唉!”罗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女人真是奇怪。”
“你说什么?”柳岩止住笑,问他。
罗峰复又感到浑身有一些紧张,忙说:“没,没说什么。我就是想问一下,柳姑娘到底还有没能事了?没事,我就走了。”
“走?”柳岩说:“你要到哪儿去?”
“回药店呀。”罗峰说:“我这些天寄宿在上官掌柜的药店。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上官掌柜的要着急了。”
“你住在他家?你怎么能住在这种人的家里?”柳岩说。
罗峰感到奇怪,难道柳岩认识上官云龙,就问道:“你了认识他?那不是更好,我们可以一齐去找他,好到他家借宿一宿,要不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野外怎么办?”
柳岩说:“噢。不,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罢了,因为他开的药铺在烽州一带是最大的药铺,当然有名了。只是听说他做生意有些黑心罢了。”
罗峰心想难道这女子是官府的,专门管这一块的,来烽州明查暗访,整顿市场秩序来了?
柳岩说道:“你住在他家,你不怕他会坑你呀?”
罗峰解释道:“噢,我身无分文,住他家倒是怕什么呢。虽然我也感觉上官云龙掌柜是个有许多秘密的人。但是,我们现在还是朋友,是他邀请我到他家住的。我一个贫穷小子,无处可栖,有这样的善人愿意收留我几天,我还客气什么?”
“他哪是什么善人,他让你住在他家一定是有什么企图呢!”柳岩提醒他。
罗峰反而说:“那能有什么?人和人之间不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吗?”这句话是这么多年罗峰在夹缝中求生存总结出来的生存法则。
他这句无意的话,倒让柳岩心底感到有些紧张。她转而对他说:“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只是,你这样回去,不是给上官掌柜惹麻烦吗?你嫌我连累你,你回去不也是一样会连累上官掌柜的。”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罗峰。他对柳岩说:“你说得对。这混蛋潘庆虎的父亲是烽州知府,要是让他知道我曾经住在上官云龙的府上,那上官先生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都是你做的好事,不仅连累了我,还让别人也跟着受牵连。”
柳岩说:“你这人怎么又埋怨起我来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回去,那狗官就不会对上官掌柜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罗峰问她。
柳岩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听我便是了。还有,你如果现在回去就自投罗网,说不准那潘庆虎正在药店等着你呢!”
“怕那混球?”罗峰脱口而出。话一说出来,他就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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