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得清主次,国家与私人感情,不可混为一谈。”
“权,我知道你分得清,可是你分得清然后呢?我相信她要是死了,你绝对会……”
“不会。”
说罢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就走。
季无抬手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人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这脾气也是,一旦对方说了自己不想听的话题就走人,臭脾气!
……
费家。
封权与其说是拜访,倒不如说是一路闯进去。
没打任何招呼的就停在了大厅中,身周十几个人分散开来,若是不知道费家和封家关系的人,恐怕要以为他这是上门来找事。
费宇是住在行宫,并不在费家。
出来接应的,是费家的父母。
“封权,你这是……”费维明是个德高望重的军人,每一步走的都恰到好处,是很军统派气的正步。
“费伯父,好久不见,这一次我是来找费茉,请您让她出来。”
说是来找费茉,可那口吻却仿佛是要接见一位什么犯人,也在军区或政治上有一定基础的费维明还是听得出来,当下挥了挥手让人去喊费茉,吩咐完转过头来望向封权:“来,坐吧。”
“恭敬不如从命。”
封权落了座,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茶几。
费维明虽说在年龄上是前辈,但架不住现在在政治上的辈分,要比封权低的多,甚至要比自家俩儿子都来到低,只能陪着一起沉默。
好在,费茉听闻是封权来,没过多久就下来。
“你们小辈的事,你们自己处理。”费维明说着起了身。
甭管是自己还是冷家,现在面对封权都很微妙,时常还有点尴尬的意思。
这能撤就撤了,年过半百面对小辈结果却像落荒而逃一样,费维明过了个转角擦了擦额头的汗,进了书房。
费家后院。
封权停下脚步在一棵树旁:“就在这吧。”
“权,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费茉也跟着他停下,爱慕甚是痴迷的看着他的背影。
她还以为,经过她去找萧薇薇那一次,他不会再见自己,没想到他还是会来,当下心中满是欣喜。他并未急着开口,抬起左手一个手势,四周的人皆是散开,将他和她围绕住。
这时费茉有几分疑惑,干笑了一声:“权?”
“薇薇身上的窃.听器,是你放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转过了身表情与眼神没什么波动。
双手相交着放在腹部,不明的一股子威压,狠狠震在她的心头上。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费茉连连将视线撇走,可是他给的影响,哪有那么好驱散,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你应该知道,窃.听我的下场是什么。”
“那萧薇薇呢?你始终对她下不了手!可是她就是背叛你了!”
“看来,你是不打算认罪?”
费茉紧抿着唇,良久之后轻笑了一声:“我认,我为什么不认?我就是要诬陷她,凭什么她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就是不服气!”
到最后她几乎是叫喊的方式,发泄着心里已变异的一份爱。
封权一直垂着的眸,终是抬了起来,她硬着头皮想扛下他这毫无波澜的一眼,可到最后却只能将视线再一次的给移走。
他的眼睛,她始终对视不来。
好像在一瞬间,就会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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