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时候,容纤语才发现她已经被他,带到了吃食一条街:“我们不回去吗?”
“该看的都已经看了。”
“对了,你可以去查查看,最近有没有人接一个取子弹的活吗?就是1.5厘米的那种,对方是个左撇子但是右手也很灵活的话,藏着一把枪在手腕里,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里将敌人命中,毕竟出其不意往往有奇效。”容纤语轻声开口,把方才陆沉说的话压缩了一下。
“可以。”
听他这么说,她不禁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会被反驳,逼近这是陆沉想出来的,他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要是没有证据的话,这个理论是说不通的。
随后,两人吃过饭,他送她回了自己寝室,便转而去了办公室。
……
办公室中。
薄勋拿着一直飞镖把.玩,随手一抛,飞镖最尖锐的地方,直接把放在窗台上的陶瓷品给击碎,他的视线却始终定格在桌面的文件上。
良久拨了个电话。
“过来。”
不等对方回答,挂断了手机闭目养神。
“嗨,老大,你找我。”不出十分钟楚烈就换上了迷彩服,毕恭毕敬,不不不,是吊儿郎当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一睁眼,直接丢了个媚眼过去。
“去调出假日酒店,今天三楼的所有监控。”薄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令牌,单指按在上面推到楚烈面前。
他拿着那一块小小的军令牌,一时间没怎么反应过来:“军令!?”
“现在就去。”
“哦,好。”
楚烈的脚步有些飘飘然的离开了薄勋的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军令牌。
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的时候,已经是四五年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为了剿灭一个贩毒组织,不得不调出其中一位头头的行踪,当时就是用军令牌,以国家和军区的命令,强迫一家化工厂提供视频录像。
难道老大去了假日酒店,还遇到了别的什么事不成?
他想着惊了惊,深怕自己一个怠慢,错过了抓捕犯人的最好机会,于是迅速的去把事情办妥了。
三十分后。
薄勋一个人看着那卷录像带,将时间跳转到她离开自己之后。
只见容纤语兴致不怎么高的离开,然后去了洗手间洗脸,洗完了之后她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小腹,将手抚了上去,满目温柔的诉说着什么。
那种画面,带有感染力,薄勋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里想杀了陆沉的思绪,静静的看着。
也许是想什么什么到,他脑海里“陆沉”刚跳出来,画面里就出现了那个男人,他轻手轻脚的将她的发丝移走。
她向后躲了躲,然后两人就聊了起来,因为是监控没有声音,他无法判断模糊的镜像里两人的唇形,所以也没有办法用唇语解读,只能看画面。
后来,他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她抱着他一会儿后松开了手,随后就是他找到她的画面。
东西不多,薄勋却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放在桌上随意相扣着的手,已经用力到两边手指骨节都泛白,指尖因为过度用力,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容纤语。”
他从唇间挤出三个字,声音阴寒如阎王。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