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已经带到了,那就先告辞了,两位是打算在这吃午饭吗?”中年男子问问题的时候,是看着容纤语的。
“呃……”她一下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不了。”薄勋代替她回,话里几分讽刺也不知道是在暗讽什么,“她中午吃的很饱。”
中年男子微笑了一下,带着身后的人出了门,没有再追问。
等人都走尽了之后,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薄勋,你带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跟我离婚吗?为什么是这些人?”
“你很想离婚?”他侧身将她下巴一勾,另一手的手肘撑在沙发上,手握拳顶着太阳穴的位置,几分慵懒却不乏正式,“谁p了那么多照片?口是心非的本事,倒是不错。”
“我那时候不懂事。”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的她懂事里,所以不喜欢他了?薄勋笑了,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动,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来回的勾勒着。
她一惊:“你……”
“我?”他靠近她暧昧的冲着她耳蜗,吐了一口气。
耳朵非常的痒,身体也酥酥的,眼中瞬间蒙气了一片水雾来,难耐的动着身体。就算她再没怎么谈恋爱,也该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在调戏她。
为什么?
他是该讨厌她的吧?昨天他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折腾的够呛,现如今又给她这么暧.昧的气氛,到底当她是什么?
容纤语抬手想甩开他,可是一个不小心,手背直接从他脸上划过。
啪的一声脆响。
男人漆黑如墨染般的瞳孔,瞬间蒙上一层火红的怒意。她连忙捧起他的脸,十分心疼的看着他被自己扇红了的地方:“对,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她眼里深深的关切与不舍不像装模作样,他眯起了眼扣着她的后脑
有些疼,有些麻,却没有血腥味。
“所以你不跟我离婚?”
“呵,军人原本就不能擅自离婚,‘那位’不批谁也给不了我们离婚证,除非……”除非他跟她先斩后奏,先把婚给离了,再去找“那位”说,还有点可能。
不过她却把这个“除非”给理解错了。
以为是除非她的姐姐回来,他才会把婚给离了,心上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酸的辣的各种各样的,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他,战起了身,不敢去看男人的留下一句“我去洗手间了”转身便跑。
身后,薄勋的眸光深邃如潭又似深渊,凝视着触碰过她后脑与下巴的指尖,他从来没好好品尝过哪个女人,与她也不过就是浅尝即止。
可是方才,竟有种想要深入的感觉。
她可怜的让他有些怜爱。
也仅仅只是怜悯带来的感情,仅此而已。
……
容纤语从房间里离开之后,大口的呼吸了一会儿,才开始去找洗手间的位置。法院非常的大,而且还是高挑的设计,整个大厅空空荡荡的,长廊上标志着一些办公室的名称,但她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看到洗手间的标志。
只好朝着周围有声音的地方去,好问问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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