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下一秒,盖住了她。
男人粗哑的低吟折磨着她的耳朵,容纤语只觉心中像是盛开了无数的花朵,脑海中也变得无比空白,只剩下眼中的他,眸带着嘲弄的,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薄勋……
她在心中轻声叫他。
他一怔,视线深了几分吻的更霸道强横。
狂风暴雨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吻,她的唇上渐渐出现了一小块的猩红,手掌和唇都很疼,她自认为很坚强的忍耐着,殊不知,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表情变得委屈无比。
他轻声笑了一下,动作渐渐撤走。
“这次是一个警告。”
“警告什么啊?我好心给你打针还是我的错了?那你干脆,唔……”话音未落唇又被男人堵住,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是只想堵住她的话,不想深入,很快就撤走,容纤语眼里一层水雾蔓延,“你,过分了。”
“嗯,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将视线往下投,路过她性.感轮廓分明的蝴蝶骨一下停住,“比起你,我们小巫见大巫。”
“我对你做什么了?”
“容纤语,处心积虑的嫁给我,为的不就是现在这样?我都可以给你。”
她难得见他不带讥讽的笑,但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心口闷的很,在他的眼里那场意外,果然是她为了得到他处心积虑做出的假戏。
见她不说话,男人越发笑的欢:“被戳穿了?”
“你说过,你不会再对我有歧视,也不会不信任。”
“什么时候?”
是啊,他每一次说的话,都带着让她误会的暗示,可是他真的有说出什么吗?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臆想而已。
最后这荒唐的事与对话以他的放过作为结束,隔着病房的门,她能够听见薄勋和外面的薄馨还算热络的对话,原本情绪低落的薄馨一下有了动力,和他侃侃而谈着关于军事方面的话题。
自己像是多余的。
容纤语也从床上起身,去浴室洗干净受之后,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想要先回薄家。
还没等她迈出步子,薄勋一把就拉住她的手臂:“没我的同意,你想去哪?”
“回家。”
“哦?你会这么听话?”他丝毫不管刚才还相谈盛欢的薄馨,直接将她拉走,“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诶!勋!”
薄馨看着远去的两人,愤愤的跺了跺脚,那一头大波浪卷的头发,顺着肩膀抖了一下,倒也算的上是倾国倾城,然而却没什么人看她。
毕竟这火爆如辣椒的性格,很难让人喜欢的起来。
远处,一直观察着这边的白清风,装作遗憾的样子走到她身材:“我来晚了一步,原本想来看看薄首长,没想到刚好遇上他离开,不知这位小姐是……?”
“你是白清风?”薄馨转头看他略有几分惊讶,“我是薄馨。”
“原来是薄首长的远房表妹,久仰大名,听说你中医的技术非常高超,不知道是否有幸探讨一下?不瞒你说,今日家父腰间有些不舒服,我正在学习这方面知识。”白清风风度翩翩的儒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