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个男子,给自己的消息是错误的?白清风望着被推远的白帝深思,看来他还需要多加试探和提防,毕竟从一开始,白帝身上就有一种莫名危险的感觉。
远处。
白御拿下口罩靠在轮椅上,打了个响指。
“阁下。”身后的人连忙低头。
“他开始怀疑我了,去查查看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放任他们将计就计。”白御能扮猪吃老虎走到如今的地步,要是没点真本事怕是早就被人吃的连猪骨头都不剩了。
身后的人毕恭毕敬的回复了一个“是”后,却依旧很疑惑。
“想问什么就问,我可不像其他几个人一样是老顽固,你们叫我一声阁下就算了,平常就当哥们处,别给我扭扭捏捏的。”
“是,阁下,我是想问,您怎么知道清风少爷怀疑您了?”
“那球是他用来试探白帝的,他看到我们人多,势必会想从楼梯下去呗,那几个小男孩在玩闹的时候,一直朝我这边在看,还做了不少的手势,一看就是有预谋的,我们见到的人又只有他,啧啧啧,我亲爱的十三啊十三,你的智商,啧啧啧。”
这下十三才恍然大悟。
原本还想问,自家的阁下怎么会懂这么多。
结果却被自己身边的人,用手指捅了一下:“别忘记了,咋们阁下可是跟容小姐五五开过,他能算计容小姐,会点侧写很正常,别多嘴。”
十三连连点头,他差点都把阁下对过容小姐的事给忘记了,也的确,当时的阁下只身一人能躲过容小姐的追捕,的确是不容易的事情。
一行人渐行渐远。
白御的神色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他的眉梢目下,淡淡的忧愁始终化不开。
像无人荒漠,只有凄凉的风,不断抚过带起粒粒黄沙落眉上。
……
医院中。
余晏的肩膀受伤,取出子弹之后很快就能出院,全程薄矢良都在他身边陪着他,要不是她任性不理他,他也不至于换了房间遭受这个。
于是一路都很乖巧的,跟着他前前后后。
“你哥,后来有没有回去结婚?”余晏丝毫不在意,她当时发的小小脾气。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是被她亲手害死的,他也不会责备她,只是会担心没有了他之后,她的生活会不会很无聊。
薄矢良摇摇头:“没有,他带着我大嫂,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有查过行车记录吗?”
“嗯,好像是往城外那边去的,后来他好像是发现了这点,在一个高速的休息站把他和我大嫂的手机还有车子上的记录仪,统统都拆掉了。”
“看来,他是去‘那个地方’了。”
“啊?什么地方?”
对于她的疑问,余晏很神秘的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自己的手臂出神,在那个地方,埋葬着一个十七岁就已经死去的少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头伤。
那时,他和薄勋还有白御之间,还存在着另外一个朋友,他要比湛一鸣跟他们的关系好一点,可又要比彼此之间稍微生疏一点。
直到他死去,薄勋把他葬到“那个地方”之后,他便成为三人心头一个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只是,勋能带她去,怕是已经做了囚禁的准备,上一次勋进了‘那个地方’之后,足足有两个月没有出来,那时他还是个新上任的军区首长。”
被余晏把好奇心调出来的薄矢良,眼中写着满满的渴望。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能够让余晏评价这么高的地方,能让她大哥在里面一呆就是两个月的地方,到底是在哪又是长什么样子。
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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