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容纤语想开口再问的时候,男人诡异的笑着,随着他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慎人,一朵朵黑色的玫瑰花开放在她视线能触及的每一个地方,在原本颜色就很压抑的巷子里,一点点蔓延像是要把她吞没。
不要,不要……
她奋力的想反抗。
“小语。”
这时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黑色的玫瑰花停止蔓延,她也慢慢的可以再次呼吸,甚至周围的场景也开始亮了起来。
容纤语正欲开口,却看见这楼两侧的楼梯上,是满满的尸体。
每一个死的都极其狰狞,他们的眼球凸出死不瞑目,甚至有的人的手臂甩到了另一边去,有一个母亲被挖走了双眼,她怀抱着一个笑的很天真,却在这刻显得很恐怖的小男孩。
她忍住内心的恶心,尽力的想闭上眼睛。
只是,这个时候她是在梦里,完全没有办法闭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残肢断臂。
“过来。”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下一秒她被拉进一个本该温热的怀抱她感觉不到温度,只有无边的冷。
终于是沉不住,她想要挣扎,想要醒来。
“我们还会再见面。”
那个带有泪痣男人的话,不断的在她耳边炸响,梦的真实感折磨着她每一处感官,她猛然睁开眼睛,周围只有闹钟在安静的摆动。
滴答滴答
她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看来,即便是被他抱着,这个梦魇也没有办法跨过去。
容纤语苦笑着,手指有些颤.抖的抱住薄勋的手臂。
他大概长年累月都是防备的状态,所以睡觉真的是浅的不行,她一有动作,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
她的身体在发抖,眼神飘忽不定着,像是想要找个安全感的据点一样,牢牢的抱住他的手臂,无助的像是个孩子。
“怎么了?”大概连薄勋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语气到底有多柔和宠溺。
“我做噩梦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可克制的拥抱他。
“做了什么梦?最近的案子太多,精神有些累了?”
她摇了摇头,把那个梦完完整整的跟他叙述了一遍,同时也说了,那是她在去找他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在戈雅庭不远处。
这不过就是个有点恐怖的梦而已,所以容纤语权当告诉他,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没指望薄勋真的当回事。
可没想到,他的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怎么了吗?”她说到最后,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毕竟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还能不能尝试想起,那天晚上的细节?”
“能啊,就是小雨然后有血迹落在我的身上,一个戴着眼镜左眼角下有泪痣的男人,和我擦肩而过,然后就是天色已经非常晚了,周围特别的黑。”她回答。
“上面?”
“啊?什么上面?”
“头上面。”
这个问题成功难到了容纤语,毕竟她那时候并没有抬头去看,那时的气氛真的是太过奇怪,让她非常的不舒服,以至于只想快点离开,没有去仔细观察。
看着她这个表情,薄勋打了个响指,拉回思绪:“那天你急着离开,并没有仔细看,但是你的感觉,认为有事情要发生,所以才会通过梦警告你。”
“对,当时我就有那种感觉。”她说着身体又忍不住一抖。
“别想太多,恐怕是最近洛斯和希迪的案子太多,让你联想到希迪杀人的方式。”
他的安慰非常僵硬,可她却出奇的受用,嘴角向上轻勾了些许:“薄首长,没想到你也停怜香惜玉的。”
“容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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