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孤家寡人而已!”
“那又如何?”他从舒服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默的身前用抢吧抵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你是打算在这里光荣的死,还是苟且偷生?”
默似乎是在思考,并没有做任何回答。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朝着凌就扑了过去,正和默纠缠着斗智斗勇的他警惕性就是再强,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招。
很容易就被扑倒,瞬间,一股强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直让人想吐。
“你毁了我们的家,我们也不会放过你!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是咬,也要要死你这个王八蛋!”扑在他身上的人,似乎已经疯了,大笑着想要用牙齿啃咬。
凌冷笑,一脚踹开了他,同时开腔进准爆头:“来者不拒。”
“凌,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默捂着受了伤的肩膀,笑的比他还冷,“就是太自信了,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轰
那场爆炸。
嫌弃了泥土,那些飞扬起的尘埃,就在他面前扬起,无数的石块与长年累月隐藏在地底的垃圾甚至还有玻璃,都从脸颊一一划过。
疼痛的滋味遍布了全身。
血液飞溅到到处都是,唯有默的身上,没有出一滴血,他站在那,像是不会倒下的铜墙,可是,等到爆炸之后,凌才看清楚。
默只有一个头,充斥着血肉。
剩下的部分,是燃烧着的钢铁。
他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不甘充满怨恨的定格。
凌勉为其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摸上腹部,那近乎空了一个有碗口大小的洞。
“你以为你赢了?不过,只是机械化而已。”
思绪到这终止。
凌回过神望向洗手池里,嘴中不断呕吐出来的鲜血,手指颤.抖的从裤袋中拿出手机。
“邢轨,第二次了。”
“我这就找助手为你做手术,是不是因为上次你去找意大利的人,中了枪导致身体磁场出现了问题?”
“也许吧。”
“我这就来,你在会议室等我就行了。”
挂断手机。
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胃部仿佛被千刀万剐的感觉,陪着腹部的空荡感,像是死亡随时都在号令他的生命前往地府报道。
耳边能听见的,不是一片寂静中时钟“滴答滴答”走的声音,而是无数人的哭喊和充满怨气的诅咒。
自己这一生,为的不过就是两样,夜帝的名声,所钟爱的女人。
只可惜,现在这两样,落的下场都是残缺又狼藉。
也许早在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如今的命运。
毕竟他杀的那个人。
也拥有他所有的一切权利。
……
京都。
正在浇花的默突然停下了动作甩了甩手,将多余的水珠从掌心中甩掉。
这几天来,他一直都住在薄勋为他准备的别墅里,习惯了去世界各地跑,有个落脚的地方,倒也非常的舒心。
“这么说来,我这块主板中,缺失的东西没有办法找回来?”默放下浇水的器具,冲着屋内一处虚无的空气说到。